“不用,不在白州。”
这就有些不好办了,燕韶南无聊地一下下撩拨着琴弦,崔绎却是震颤了一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你确定案子破了,凶手是单?”
燕韶南知道羽中君受限于平水韵,这单指的是单澄波,回答道:“我不确定啊,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但目前看来,她嫌疑最大嘛。”
“疑点?”
燕韶南一说起案子来就神采奕奕:“是啊,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杀人,为什么不将首尾都收拾干净了,叫人想不通,所以先惊动她看看后续再说。
嗯,咱们再来研究研究,和辛三少一起说案子总是说不痛快!”
她赤着脚伸到床榻下勾到了鞋子,踩着挪到桌案边,把上回涂写的那张纸找出来,转身轻盈地跳回榻上。
深秋的夜里着实有些冷,她嘴里“咝咝”
两声,扯了被子盖住白生生的小腿。
崔绎光听动静,就差不多能想象她的举动,道:“年轻不注意身体,老了吃苦。”
燕韶南嘻嘻而笑:“知道了。
我是没有奶娘,大户人家的奶娘是不是就这个样?老是跟在小姐跟前絮絮叨叨,这也不成,那也不能做。”
崔绎回道:“想要?我若能回去,找十个八个每天跟着你,确实该有人管管你了。”
燕韶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才不要,只有你一个就够了。”
说完了她才回过味来,这是羽中君打草惊蛇就在燕韶南同崔绎谈天说地,讨论案情和人生追求的同时,辛景宏独自一人来见老师步明璞。
他毫不怀疑老师人品端方,治学严谨,所以步飞英抄袭的事老师这个做父亲的应该还不知情。
今夜过后,师生间多半会生出隔阂,辛景宏在老师的院子外头转来转去,好一会儿方才叹了口气,上前敲门。
山居安静,大家都习惯早睡早起,步明璞两口子这会儿已经吃过晚饭,收拾停当,准备要休息了。
没想到辛景宏这时候上门,还说了一个对他们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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