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拿走了朱媛媛的酒杯,把她杯中的酒都倒进了自己杯里,说:“这酒太烈,你还是不要喝了,换别的。”
说罢吩咐阿德去给朱媛媛要一杯茶。
朱媛媛看他脸也红了,劝道:“你也少喝点。”
李澈晃着酒杯,寻思道:“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劲够大的。”
现在,他不仅浑身燥热,身下某个地方更是胀的难受,都有些坐不住,难道这是壮阳酒?李澈从善如流:“那便不喝了,我也换杯茶,解解酒气。”
不一会儿,阿德亲自送来两杯茶,又退了下去,关上门。
朱媛媛这才问道:“这次国子监来的人怎么样?”
李澈安耐下心中那份蠢蠢欲动,说:“国子监这次选派的人也是选上选,光考核就进行了三次,其他人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有一位叫江辛的,确实不错,连中三元,稳居如此盛情朱媛媛不敢动了,虽然她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凭直觉,觉得李澈这会儿很不对劲,他的脸滚烫,喷洒在她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灼热,灼的她的体温都在节节攀升。
良久,李澈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却依然没有放手,只是低低地说:“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媛媛,你是第一个。”
朱媛媛感觉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海公公倒是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难道王府里那些个姨娘,当真只是摆设?嘴上却是支吾着:“谁信啊!”
“是真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他喑哑着说,嘴唇沿着她脖子向上摩挲,渐渐滑向她的耳际,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咬着,含糊道:“婚,我已经退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耳朵被他一咬,朱媛媛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身体里好似有一道微弱的电流穿过,但更让她惊讶的是他说的话。
已经退了,他不用娶那个长的像方卉的康妍儿了。
惊讶过后,一股喜悦的情绪如抽穗的芽儿,在风中欢快的摇摆。
“哦,一定很不容易?”
朱媛媛问道。
“你说呢?”
他乐此不彼的折磨着她的耳朵,原来她这里这么敏感,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
他这么难受,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岂容她若无事的人一般,也要让她难受难受才好。
李澈坏坏地想。
“好了,别闹了,阿德在外面呢!”
朱媛媛也很难受,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害怕,又有些欢喜。
可这样真的很危险啊,都说得来容易不易珍惜,她得把持住,决不能让他得逞了。
“阿德不会进来的。”
“可我还没吃饱。”
李澈怔住,这女人,好煞风景啊,他这么努力的引诱她,她却惦记着吃的。
李澈恨恨的,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耳朵,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啊……疼……”
朱媛媛火了,好好的咬这么重干什么?这是肉,疼不疼的?朱媛媛报复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来而不往非礼也。
却不知自己这是在火上添油。
李澈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他有找到一本来学习,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感点,没想到,男人也一样,恐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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