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宥廷看着墙壁里翻转过来的柜子,柜子里陈设的各种沾血没沾血的衣裳和配饰,干了这么久这一行,如果这点敏锐度都没有,那真是白干了,这些东西一定和罪证。
小心的将证物收好,由民警包好准备带去警局。
走到客厅,120已经来了,雷俊也正从地室出来,身边跟着面色惨白的景离,肩上扛着不省人事的鄂骄。
一车将所有人都拉到了医院。
叶永言很快就醒了过来,但已经变的痴痴呆呆,他们带回去的证物正文完结不知不觉已经一月有余,鄂骄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一剂一剂的药下去,医生纷纷摇头,表示治不了,听天由命。
景离何尝不知道,寻常人间的药毫无作用,但他相信鄂骄总会醒过来,因为他还在等着他。
除了处理工作上的事,剩下的时间他都泡在了医院里。
现在他和鄂骄的关系已经算是个公开的秘密,虽然同性之间的恋情依旧不是能被坦然接受的事情,但经过这么多之后,大家似乎有了默契,不提,但都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们。
景离坐在鄂骄床前,他不会什么法术,只能用笨拙的方法,帮鄂骄全身按摩。
他一边帮鄂骄活动手指头,一百年碎碎念:“叶永言今天宣判了,是死刑,其实我还挺难过的,我听雷俊说了,这一切也不是他的错,他不过是被人夺了身体,现在倒霉的却是他,虽然雷俊说他的魂体已经去投胎转世了,但我总觉得他依旧在注视着这一切。
不过总算为那些枉死的人沉冤昭雪了。”
按摩完手指,景离又搬起鄂骄的腿,哼哧哼哧的按摩起来。
“叶永言现在已经痴痴傻傻的了,雷俊说不是装的,是被你一掌劈的,可惜我当时没看到,你一定特别酷炫,要不等你醒了,投拍个电影你做男主角吧,我免费出境给你当男配,你打戏一定特别帅。”
摁完腿,景离又将鄂骄翻了个身,帮他按背。
“对了,程宥廷辞职了,你没想到吧。
单位好像并不是很赞成他和雷俊交往,加上他家里也特别反对,他就辞了职,现在自己开了个侦探事务所,也挺开心的。”
全都按摩完,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
这一个月以来,景离天天如此,早就习惯了,做完之后脸不红气不喘,又去洗手间端了盆水出来帮鄂骄擦身子。
“我有时候在想,等你醒了,要是知道每天都被我脱得光光的擦身子,会是什么反应,想想就会笑,雷俊说你肯定开心死了,我倒是觉得你会恼羞成怒,我和他打了10块钱的赌。”
擦完身子,景离看看时间,要去彩排了。
上次演唱会因为叶永言的事情,没有办成,景离这些日子一直在试图重新筹办一个新的。
轻轻在鄂骄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景离才小心翼翼的带上门,生怕惊扰了床上闭目静静躺着的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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