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倒也实在,规规矩矩道了歉,末了对姑娘说:“我明日还会来的。”
姑娘埋头,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原谅了他。
事情了结了,云月转头,发现人群里站了好几个熟面孔。
她过去打招呼,几人乐呵呵让她请客,她正要带他们回家吃饭。
几人一转身,让开视线,云月和他们才看见门边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
见了他们,几人都想下跪,见皇上穿着便服,都收住了动作。
云月在酒楼打架,招来了这么多人。
云霁站在周旷珩身后,笑得莫测。
郑雪城首先打破沉默,拱手行礼请所有人去喝酒,因为今日是他手下的人闹事,他打算陪个罪。
到了一家酒楼,入座以后,大家都当奇怪的氛围不存在。
云月脸上带着若无其事的笑。
周旷珩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也没有看她一眼。
郑雪城要敬酒给云月赔罪,她看着酒杯,毫不犹豫喝了。
开了这个头,接着几人也都要和她喝酒。
喝得半醉之时,云月立起身,对着皇帝陛下下跪行大礼。
所有人都静止了。
周旷珩也终于看向她。
“陛下。”
云月开口,声音沙哑,她清了清嗓子,埋头说,“北疆战事频繁,末将回京是为借兵,还请陛下允末将陈情。”
周旷珩半晌没有回答,房中寂静,呼吸相闻。
“你要借谁的兵?”
周旷珩开口,两年来,这还是云月很肥哦~~☆、归去来秋风萧瑟,衰草漫天,一支利箭拖着响尾,扎进碎风部落首领的心脏。
犬戎族最后一个部落被白玛部落吞并,五百余年的分散流离到此结束。
此刻的他们高歌起舞,欢庆这次统一,却不知大岳的一句古话:福兮祸所伏。
山坡上,两名探子交换眼神,其中一个瘦小些的往后摸下山坡,窜进树林里,跨上马往南边狂奔而去。
郑雪城带了五万皇城军首先赶到示黎镇。
云月派了韩方和朱五去接他,不料,片刻功夫后朱五回来了,对她说:“将军,那姓郑的,还有他手下那帮人太难伺候了,还是你亲自去接他们吧。”
“怎么了?”
云月问。
“嫌我们的营帐不干净呗。”
朱五没好气道。
云月冷笑一声亲自去接了。
到了那些个将领的营里,帐中瞬间静了下来。
云月扫过帐里十来人的脸,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
她对着郑雪城说:“营帐都是我带着北疆军连夜新搭的,郑将军若是不满意,你再领着皇城军重搭?”
“哪有!”
郑雪城凑近了笑道,“我只是掸了掸这案上的灰,就被你的人误会了,我们满意得很。”
“对,满意得很。”
另外的人连声附和。
云月虚踹了郑雪城一脚,没再同他们计较。
郑雪城嘿嘿笑着跟上她,晚上回了她在镇上的家里。
小鸪见了他,仔细看了他好几眼。
郑雪城临走时笑她:“这位姑娘看着很面善,我们,从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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