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懂什么?”
傅深冷漠地反问,“懂你在这儿长吁短叹地思春吗?”
袁枢:“……”
有家有室的人了不起啊?不也跟个光棍一样一个人睡吗!
傅深踩着皑皑白雪,一路总觉得有点不对,又说不确切,直到他掀帘子走进营帐,看到案桌上不知哪来的一枝梅花时,那点隐约细微的感觉才终于落了地。
“梦归?”
背后一阵劲风袭来,野兽似地抓着他翻过身,搂腰的力道像是恨不得把他勒断气,落下来的吻却意外地温柔缠绵。
高高扬起的手刀最终轻飘飘落在他肩膀上,傅深在亲昵啄吻的间隙里笑问:“你怎么跑来了?”
严宵寒一手搂着他,一手替他解开貂裘的领扣,两人头对着头,是十分眷恋的姿态:“想你了。”
快三个月没见,一靠近熟悉的体温怀抱,那种抓心挠肺的想念反噬一般来势汹汹。
严宵寒将傅深抱起来放在案上,低头又去找他的嘴唇。
这回他没有留力,傅深被他亲得眼前天昏地暗,上半身不断向后折,最后实在吃不住劲,不得已单手背过去撑在案上,刚好压住了那枝梅花。
柔嫩的花朵擦过他的掌心,那触感薄如蝉翼,却也令他感受到一股蓬勃灿烂的春意。
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严宵寒如今奉旨巡查江南,他如今的身份,轻易不能擅动,可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想见傅深,无论多远,排除万难,他也一定会赶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