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熬过好几年夏天的学长学姐们路过那总会伫立一小会,虚伪又幸灾乐祸地来句“加油”
。
“淦!
涛儿,我好像看见美女!”
站在阳台前拿着望远镜往楼下看的张一鸿兴奋不已,“大三了啊,终于有新鲜血液了!”
宁怀涛走过来抢过望远镜,嘴上说着不看,却还是口嫌体直地问:“天天看,不是说下堂课彭教授要pre,你打稿了吗?”
“这我早想好了。”
张一鸿清咳两声,起了演讲的范,“通过《西方文明》这门课,我迟三穗以为自己时隔两年回归故土时会热泪盈眶,两年又两年,都因为这该死的病。
但航空播报完后,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片土地,看着熟悉的t3航站楼发了一会儿呆。
有些东西堵在胸口,挥之不去的难受。
她花了一个学期交的朋友,又因为分别变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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