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垂下,赵知砚将口罩丢进废弃箱里。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也可能是刚才这手术太难太耗心力,一时他竟累得一步都走不动,不知挪了多久才慢慢挪回办公室,仰面坐下,重重地陷进椅子。
墙上?电子钟显示日期,5月19号,中午十二点半。
一场手术过去,午餐时间也快过了,他觉得饿,却没力气去吃,就那么昏昏沉沉睡着,直到将近下午上?班时间,他被褚霖晃醒。
“大哥……你这什么情况?”
褚霖一张大脸贴近,皱眉反复打量他,“你?这是肾虚啊还是怎样,怎么做了个手术就这么颓了?”
赵知砚头脑发昏,挣扎着坐起来。
“没事,就是昨晚没太睡好,”
他捏着眉心,“梁……梁媛怎么样了?”
“梁媛?”
褚霖惊讶重复,“又不是你的患者,你?关心她干吗,有什么情况也是主任的事。
再说还能怎么样,就躺着呗,等拔管,等病理,然后出院……这些你?还不清楚?”
他怎么会不清楚呢,赵知砚想,褚霖不懂,他只是下意识想问梁初在哪儿,临了才改了口。
他坐一会醒神,然后摇摇晃晃地起身去泡面。
褚霖不忍睹他这衰样,大发慈悲抢过面桶替他泡,不过红的没有了,只剩绿的,他问赵知砚吃不吃,赵知砚点头:“吃完这些,下次我整箱全买红的。”
“你?还真是……”
褚霖无?奈失笑,“我说你啊,本来胃就不好,还总这么折腾自己。
一个人过,没人管了不起是不是?我告诉你?,今晚可别再吃泡面了,出去吃顿好的,听到没有?”
“我吃什么?”
赵知砚问。
“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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