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吭声了,三个男人继续面面相觑!
黄天翔抓抓脑袋,就问苏御信是怎么看的,苏御信也抓抓脑袋:“不是一个东西。
先说那人皮,应该不是吴文飞肚子里的。”
“你可别吓我。”
黄天翔哭丧着脸,“吴文飞肚子里有一个,他老婆身边还有一个。
我操,那还不闹翻天了?我都不知道先从哪个下手。”
“你俩先别急。”
苏御安在说话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弟弟的手背,“首先,要保护丁香;吴文飞的案子黄天翔你还是按部就班的查。
我跟御信可以帮你找一点其他方面的资料。”
这话让黄天翔更犯愁,苏御安的意思明显不让弟弟参与进来,只打外围。
但是这几起案子明显息息相关,单凭刑侦大队肯定搞不定,如果苏家兄弟再不肯帮忙,估计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自杀。
所以,他一手抓着哥哥,一手抓着弟弟,要人家好人做到底。
先不说苏御安担心弟弟身体情况而反对参与案件,单说苏御信的矛盾。
白颉今早的话还在心里打转,他有点担心哥哥特殊的体质会引来无妄之灾。
除此之外,御信还有点小心思,凉姨给他的书里有不少新玩意儿,他最近勤加修炼也不知道有多少长进,如果能借此试试,那是再好不过。
但是看哥哥那脸色,故意不会答应吧。
现在的苏御安是打定了主意不要弟弟参与,这便说:“就这样吧。
等会御信你回家拿支票,还给人家。
“提到这事,苏御信一拍脑门,说起昨天他就没看到那张支票。
就是说,支票还在白颉身上被带去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了。
苏御安暗自痛骂几句那个不靠谱的白爸爸,觉得那家伙八成就是故意的!
与苏御安的愠怒相比,黄天翔可是喜上眉梢。
支票退不回来,吴家的事苏家兄弟就不能撒手不管。
不管就是不管!
苏御安索性把话说开,拉着苏御信的手就往外走,黄天翔也不阻拦,冲着频频回头的苏御信做口型:给我打电话!
苏御信偷偷摸摸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背着自家哥哥跟黄天翔勾勾搭搭。
目送走了苏家兄弟,黄天翔一向只有懒散笑容的脸严肃起来。
他让女警赶紧送丁香去医院检查肚子里的孩子,遇到这么大的事孩子更重要。
随即,他吩咐留下来勘察现场的警员们认真工作,安排工作之余,无意间发现围墙外面有个男人低着头看着什么,那个背影,那个形态,让他疑惑不已。
连下属的问题都没听,直接跑了出去。
跑到了地方,围墙外已经没了人,好像刚才那一眼是他的幻觉。
他站在男人曾经站过的地方看着围墙的一处乌黑发臭,地面上的水泥也凹下去一部分。
这是什么?黄天翔没有冒然伸手去碰,转回身四下寻找着男人的影子。
耀眼的阳光晃得他眯上眼睛,放眼看去,整条巷子只有他,哪里来的什么高大男子?他低下头,有些失望。
“原来是黄公子。”
这低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黄天翔诧异回头,见到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眼中尽是戏谑。
这人见过,印象深刻,老爸的患者,叫什么来着?曾经有同期的人说过,黄天翔就像是野生的豹子,对危险有天生的直觉。
…站在高大男子的面前,他浑身的毛孔全部炸开!
他很丢脸的承认,他怕了。
他点燃了一支烟,压制住内心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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