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丝罗瓶带着一阵阴风扑了上来,打了俩人一个措手不及。
要不是苏御安眼疾手快推开了殷海,丝罗瓶那张大嘴肯定咬上殷海的脖子。
被吓的浑身发软的殷海差不多快哭了,扔下苏御安往楼上跑。
太他娘的没义气了!
居然自己先跑。
在苏御安偷偷腹诽的时候,丝罗瓶竟然放弃了他,追着殷海飘去。
苏御安连爬带跑的截住了丝罗瓶,手中的碎玻璃使劲横扫了两下,虽然没能刺中丝罗瓶但至少封住了它的去路。
而殷海,已经跑了两层楼梯。
苏御安居然还有心情吐糟:这速度怎么不去参加奥运会?丝罗瓶漂浮在苏御安面前,连着脑袋的食管和下面那堆乱七八糟摇摇欲坠的内脏,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苏御安下意识地咧咧嘴:“你也太恶心了。
居然把自己练成这个样子,你照过镜子没有?”
不知道丝罗瓶是不是听明白了苏御安的奚落,嘴张的大大的扑了上去!
苏御安没机会趴在地上高举手里的碎玻璃,只能能够狼狈地往楼梯上面扑倒。
右手按在楼梯阶上,手下摸到了小小的硬硬的东西,闪躲丝罗瓶法地开始在丝罗瓶的内脏上又刺又刮,只听得阵阵刺耳尖利的哀叫声几乎把房顶掀开。
咬在肩上的嘴松了,丝罗瓶要逃!
这一次让它跑掉的话,就很难再有下一次。
苏御安也是一着急忘了恶心,不能动的左手死死抓住了什么。
温热的,滑腻腻的什么东西。
右手里的碎玻璃从下往上,一路搅动着刺中了丝罗瓶的脑袋。
就在这时,忽听上面传来御信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张犹如利剑般的符篆打在丝罗瓶被剖开的脑袋上,丝罗瓶顿时化为一滩脓血,溅了苏御安一脸。
苏御安脱力地坐在地上,捂着左肩疼的直骂脏话。
苏御信慌里慌张地跑到跟前,还没说话先给哥哥的脑门来了一巴掌。
虽然这一巴掌一点不疼,苏御安还是生气了:“你打我干什么?”
“我还想打昏你呢!”
苏御信气的大喊起来,“为什么不找我?如果不是殷海通知我,你是不是打算自己跟丝罗瓶抗到底了?”
苏御安看了眼地上的脓血,勉强一笑:“你不来我也干掉它了。”
见弟弟气不过,他赶紧岔开话题,“别罗嗦了,被我上去,快疼死了。”
生气归生气,心疼才是主要的。
苏御信三下两下擦掉了哥哥脸上的污迹,双手一身,把人抱了起来。
苏御安不满:“不要这样抱着我。”
“你对公主抱有什么看法吗?”
“太难看了。”
“凑合吧。”
苏御安心里偷着乐,虽然御信嘴上不饶人,只要他还愿意跟自己说话就说明没动真气。
他安安稳稳地窝在御信怀里,路过殷海和沙丹阳的时候对他们苦笑一声。
沙丹阳长出了一口气:“下次再有这事赶紧通知御信。”
苏御安点点头,瞧着惊魂未定的殷海:“我还以为你自己逃命了呢。
还行,有点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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