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是我在路上买的。”
“那也试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结果表明,水很干净,御信这才放心让御安喝下去。
御安睡了大半天,精神也好了许多,就提议暂且不要琢磨那两个疑点,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
只要逮着猫魈,不怕找不到那个饲主。
说来说去,后天晚上的行动至关重要!
还剩下两天一夜的时间,御安和御信什么都不干了,专心为鬼节当晚的事做准备。
黄天翔还是老样子,东奔西跑的查线索。
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的时间在他们的忙碌中终于到了鬼节的当天旁晚。
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伤害和损失,黄天翔只带了一个机灵的下属过来。
算上他们兄弟俩屋子里一共五个人。
这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
五个人简单吃了些黄天翔带来的便当,期间,何敢一直不愿意看苏御安的神色,倒是苏御信跟没事人似地问他紧不紧张。
“还行。”
何敢蔫蔫儿地说。
苏御安吃不惯这些东西,胡乱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忙里忙外的进出着。
苏御信也不问他干什么,凑到何敢身边低声问道:“你说老实话,被压在下面那时候,究竟听见几个人的叫声?”
何敢诧异地看了苏御信一眼,似乎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刚刚从厨房端着小盘子出来的苏御安路过餐桌,冷不丁地说:“他问你听见一楼有几个人在呼救。”
这人不止嗅觉好,听力也是这么恐怖吗?苏御信蹙着眉抬头看自家哥哥:“你忙你的行不行?”
苏御安没搭腔,照旧摆弄着法坛上的东西。
苏御信复又低下头追问何敢:“说话啊。”
“没听清。”
何敢的脸都快埋进便当盒里,“当时就只听见有人在喊,肯定不是滕老师。
到底几个人是男是女我都没听清。”
“事后呢?你没问马奇和杜广平吗?”
“能不问么?”
何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冷血的人,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而已,遇上那种事算他倒霉,但是好奇心他还是有的。
被救出去之后,在医院躺了一天才能下床。
那时候,他们三个都在同一间病房。
他昏迷的时间比较短,这可能跟身体有关系吧。
等他醒过的时候发现马奇也醒了。
他注意到杜广平还在睡着,就趁机问了事故现场的事。
当时马奇三敛其口,只是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表,他还纳闷,一块已经坏了的表有个什么看头?后来,他在枕边发现了自己的钱包和手表,那时候他都没在意,只是看到手表停在五点十八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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