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安一挑眉——什么意思?我是哥哥吧。
在镜子里看到苏家兄弟“眉来眼去”
的,黄天翔咬着烟咧嘴一笑,立刻引来御信意义不明的瞥视。
俩人居然能在镜子里噼里啪啦的冒火星子。
过了四十多分钟到了老马新居的小区门口,御安刚下车就发觉不对劲。
怎么好几辆的警车?出事了?御信也觉得有古怪,拉了一把御安扯到身边,一副谁都别靠近的架势。
滕凤梅还是有些不舒服,慢吞吞地走在最后。
黄天翔昂着头大大咧咧地前面带路,没走几步,迎面跑来一个小警察,疾奔到黄天翔眼前,低声说:“队长,死者家属闹的很凶,说什么都不肯离开现场,非要我们现在就交出凶手。”
“一个女人你们都摆不平?”
黄天翔满不在乎地说,“找几个女的,架走。
她要是耍泼就带她去看尸体。”
小警察得了令,急急忙忙往回跑。
而后面的御安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急追了几步赶在黄天翔身边:“出什么事了?谁死了?”
“你们学校的老师,杜广平。”
滕凤梅惊呼了一声,险些摔在御信的身上。
御信出手扶着她,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手冰冷冰冷的。
御安气恼地看着黄天翔脸上恶劣的笑意:“你把话说清楚。”
“今天早上在马奇的家里发现杜广平的尸体,法医初步鉴定是窒息死亡。
尸体上没有伤痕,房间里一切正常,他倒在入室门旁边,发现的时候身子都硬了,大约是在半夜01:00到02:00之间死亡。”
言罢,黄天翔把嘴里的烟吐在地上,用脚碾了几下,朝着滕凤梅走过去:“滕老师,我听说是你把房子租给了杜广平,所以我才去找你。
你看,我也不是不近人情,陪你去了医院看了病拿了药,才过来。
现在咱俩得聊聊,怎么杜广平住进去的第一天就死了?昨晚零点到两点之间,你在哪呢?”
看到滕凤梅惨白的脸色,御安于心不忍。
他走过去横在黄天翔的面前:“滕老师现在身体不好,说话请注意些。”
黄天翔举起双手,一副无赖样地说:“我没恶意啊。”
“正经点行吗?”
御安板着脸,“我们的老师死了,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紧要的,但是对我们来说不一样。”
这时候,滕凤梅也缓过一些来,脚步迟疑地走了过去,说明黄天翔询问的那个时间段里她在家睡觉,无人作证。
对此,黄天翔也没深究,拍了拍御安的肩膀,示意三人继续跟他走。
到了楼下,忽见学校的熟人,篮球教练何敢!
为什么何老师会在这里?苏御安发现滕凤梅惊愕地看着何敢的时候一把抓住了黄天翔!
“哦,何敢啊。”
黄天翔懒洋洋地说,“经过我们调查,杜广平临死前给何敢打了电话,至于他接没接,还需要再去确认一下。
所以呢,我请何老师过来看看。”
为什么杜广平临死前会给何敢打电话?为什么滕老师看到何敢就惊愕不已?这两个问题在苏御安的心里来回打转。
怀着一肚子的问号跟着黄天翔上了楼,看着前面的何敢,忽然想到马奇、杜广平、何敢之间必定有什么联系,或许滕凤梅也在其中!
继黄天翔之后御信也走进案发现场,他这一觉踏进去猛地屏住呼吸!
阴寒的怨气扑面而来,若不是他有些准备,说不定会大叫出来。
御安却是没这么镇定,最后一个走进来的他一眼看到新换的沙发。
红色的皮质沙发上,蒙着白色的装饰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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