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白颉陪着两个孩子去早市买东西。
苏御信买了糯米、红豆、一只公鸡和三斤牛肉等等八竿子打不着的古怪玩意儿。
白颉跟着到了季子涵家。
季子涵早早就起了床,听见门铃声急火火地跑去开门。
他一见白颉猛地愣住了。
昨晚在白颉拿着枪把门轰开的时候季子涵就昏了过去,从头到尾也没见到白颉。
现在一见,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颉对他眯眼一笑,说:“咱俩也不算陌生了,这十几年来你不是经常关注我的消息嘛。”
白颉的暗示让季子涵面红耳赤,不敢再看兄弟俩的反应。
他让开路请三人进来,这时候,季薇薇已经坐在沙发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苏御信对季子涵说:“季叔叔,我跟我哥要用厨房,你陪我白叔坐一会儿。
微微别坐在这里,去窗边等着晒太阳。”
于是,几个人分头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苏御安帮弟弟制作驱除腐骨毒的药,偶尔看一眼客厅的情况,并低声跟弟弟说:“你看,季子涵好像很怕白颉。”
“肯定会怕。”
苏御信笑道,“他现在有求于人,但是隐瞒了那么多事,心里能没鬼么?白叔那话说的也是夹枪带棒,我看白叔对季子涵也没什么好感。”
苏御安咂摸咂摸这里面的滋味儿,觉得自家白爸的确特别喜欢挤兑不待见的人,反正从小到大他只见过白颉挤兑别人,还么见过谁能挤兑了白颉。
当然,苏念除外。
似乎只有苏念能把白颉挤兑的哑口无言,所以说,这世上绝对是一物降一物!
那么,哪个“物”
能降得了鬼王呢?白颉跟季子涵谈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等到药做好了,几个男人都围着季薇薇转。
抹完药,季薇薇疼的浑身冒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苏御信说这是拔毒呢,肯定要疼的。
季薇薇疼了两个多小时,昏昏睡去。
季子涵关了女儿卧室门,请他们三人下楼去谈。
有了兄弟俩在场,白颉再也没说过什么正事。
可季子涵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最晚关于“苏臣”
的问题,归根结底,他就是想知道吴医生到底是不是苏臣。
白颉纳闷地看着季子涵,问他:“你爱苏臣啊?”
“爱?不是,白先生,您,您这话从何说起?”
季子涵被问傻了。
白颉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啊,苏臣俩儿子都没你那么激动,你这可不像怀念老友的反应哦。
那我只能认为你爱苏臣了。
可据我所知,苏臣没有同性爱好啊,当然他们家那坑爹弟要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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