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大概?几个警察面面相觑。
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罪犯。
最后,负责核实身份的警察多了句嘴,“你生父和养父都叫什么?”
“生父叫苏臣,养父叫白颉。”
于是,警察继续核实他的身份。
在这期间,审问苏御安的工作进展极慢,苏御安三敛其口,问啥都不说,把审问他的警察搞的一肚子火气,软硬兼施各种招式轮番上阵,均是无果。
苏御安也有点没耐心,干脆直说:“不是我不说,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其实这事很简单,只要你们去检查一下现场和尸体就明白,死者已经死了一个多月,那时候我不在本市。
而是在d市。”
“那你为什么把尸体运出来?”
一个警察问道。
“死者是我朋友,我想她入土为安。”
警察哼笑一声,说:“首先,你大半夜的跑诊所里干什么?其二,你是怎么知道你朋友的尸体在这里?其三,你发现朋友被杀为什么不报警?”
苏御安无奈吸叹息一声,遂道:“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跟鬼王相比,警察和命案真心不算是个事!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负责主审的警察跟身边的同事耳语了几句起身出去了。
苏御安并不在意他们会商量出什么特殊对策,他只是惦记着下落不明的建军,还有被自己打昏后肯定火冒三丈的御信。
审讯室外,已经查出苏御安身份的警察拉着主审警察去办公室说话。
他说:“这人的档案太奇怪了。
七岁以前是空白的;他本名的确是叫苏御安,但是一个月前忽然改成了白御安;他的户籍落在大学考古教授白颉名下;更奇怪的是:我查不到白颉的档案。
老胡,你先别瞪眼睛,还有更奇怪的事。
白御安的亲生父母在十九年前被人杀害,那案子一直悬着,当年负责侦破案件的哥们还死了一个。
不仅如此,白御安在父母被杀当晚失踪,几个月后出现在外地的医院里,没有记忆。
随后被一个老教授收养。
按理说收养是需要很多手续的,但是我没找到白御安的收养手续。
直到他被白颉收养,才有正式的手续。”
“调出来给我看看。”
胡警官揉着眉头,说道。
“没有。
那些手续都归属在白颉的档案里,我根本查不到。”
说着,他点开待机的电脑,“你看,我不够权限。”
疑点重重的档案,养父需要高级权限才能查阅的档案,再加上今晚古怪的案件经过,最后,胡警官决定暂时关押苏御安,其他的再说。
苏御安被扔进了小班房不吵不闹,临进去的时候还跟胡警官打商量,“你们这的犯人要是不多,最好别把我跟其他人关在一起。”
胡警官又被气乐了,“为什么?”
“我梦游,晚上咬人。”
胡警官:“……”
看着这个古怪的年轻人乖乖地躺在床上,胡警官忽然觉得自己摊上了大麻烦。
他见过很多很多各种类型的罪犯,从没有这人的先例,他是特别的,唯一的。
这个年轻人仔细看的话非常俊秀,只是他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几岁小伙子该有的神情。
他的眼睛很漂亮,低垂着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好像一把小扇子,偶尔睁开眼睛,黑亮黑亮的眸子里有着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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