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马,你可别跑了”
他气喘吁吁地叫着。
还没等话音落地,老马一个趔趄摔倒了,被碰到的垃圾桶滚落在路中间。
他赶紧伸出手想要去扶老马,但是老马回馈给他的眼神却是惊恐的、绝望的。
他呆住了。
眼睁睁地看着老马连滚带爬地躲避自己,没一分钟的功夫就冲到了老水房门口!
他急的直跺脚,心说,我是夜叉怎么着?你至于这么害怕吗?他追到老水房门前,抓住老马的肩膀。
老马真的疯了,他觉得他是真的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对自己又抓又踢的。
他这老骨头那禁得起老马的拳头,没几下就被打到一边去了,老马也趁机进了书房。
他顾不得身子疼,使劲推着房门,房门吱吱嘎嘎了几声却纹丝不动。
他使劲敲着,使劲晃动着把手,使劲叫喊着老马的名字。
十几分钟过去了,里面没有半点声音。
他终于害怕了。
捂着跑岔气的肚子一路冲进宿舍楼,叫醒了四个保安的小伙子,带着他们赶回老水房。
几个小伙子一起用力撬开了水房的门,几把手电一起照着里面。
废旧的老锅炉冒着热气,添加煤块的小扇门开着。
老马紧挨着老锅炉双膝跪地,脑袋插在小扇门里,几个小伙子一起把老马拉出来,再看,老马的脑袋都烧烂了桌上的香粥已经凉透,老刘说完最户一句话,萎缩在椅子里瑟瑟发抖。
昨晚,他一直觉得有人在窗户根儿底下叫他,是老马的声音,叫了整整一夜。
所以,天一亮他就出来去买了符。
以苏御信的经验来看,老马死的肯定不寻常。
苏御安也这有这样的定论,让他们感到不安的是,老马的死似乎只是个开始。
昨晚老刘在家里听见了老马的声音,很可能是已经盯上了老刘。
被害死的人不是都会盯上杀了自己的凶手么?老马的死跟老刘也没关系,跟着老刘干嘛?去老刘家的路上,苏御信也有些想不通:“按照老刘的说法,当时老马没认出他是谁。
也就是说,老刘不该出现在老马最后的意识里。
按理说,他是不应该盯上老刘的,也许我们不能排除这是老刘一种心理作用的现象。
谨慎起见,还是去看看的好。”
御安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老刘,确定他没注意到这边,就拉着御信往街角凑了凑,跟他说:“万一,我说万一啊,刘大爷真的被盯上了,咱别管太多。”
御信有些不解,似在问为什么?御安咂咂舌:“万一是报怨来的呢?咱也不知道老头以前干过什么缺德事,这种问题可大可小,万一惹火上身,就咱俩这点能耐怕是不够看。”
另外一个原因,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御信遇到遇险,就像海底酒店那样。
虽然苏御信平时大大咧咧的,到了正经时候心也很细。
他稍稍弯下腰,低下头凑过去细看御安忧心的表情。
“你干嘛?”
忽然凑过来的弟弟把他搞的一愣。
御信左右打量一番,摸摸下巴:“哥,你是在担心我?”
“有,有什么不对吗?”
他扭过脸去,别别扭扭地说,“我是你哥。”
“你信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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