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则衷好像就等他这句似的,抱起手臂哂然笑道:“我没问题,希望靳少也一直这样好定力。”
靳哲:“……”
当我忍不了么!
靳哲没想到自己连当天晚上都没撑过去。
因为第二日是公海巡游,邮轮上的各家酒吧以及cb就在晚间迎来了不减反增的客流量,从岛重新回到船上的许多客人们都选择来放松、或者继续消耗精力。
靳哲想着干脆第二日睡到大中午再起,非要拖着成则衷去cb嗨:“就当作是你谢我啰!”
cb人满为患,连dj都特别来状态,每位客人看起来都精神奕奕,调酒师们和服务生们则忙得晕头转向。
靳哲没有自管自去舞池撒欢,也坐在卡座喝酒,用双耳和双眼享受着店内热烈的气氛,最终视线又回到成则衷这里来。
灯光幽幻,那些光影交织在正浅啜杯中酒液的成则衷身上,无端地就暧昧到动人心魄。
靳哲觉得这一晚他也喝得不多,却好像醉得比以往都迅猛,刚刚还是清醒的,一下子就醺醺然起来,可说是醉,他又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自己说的“谁也别调戏谁”
,可眼下先忍不住去亲吻对方的也是他靳哲。
成则衷毫无回应却也没有责备,只是眼神晦暗不明,首度叫了他的名字:“靳哲,你坏了自己规矩了。”
“是啊……”
靳哲舔了舔嘴唇,有丝懊恼地叹了口气靠回沙发里,“rry,不然就当我是想尝尝你的酒吧。”
成则衷似笑非笑觑了他一眼,好像已经看穿他自欺欺人的掩饰。
“不,去他妈的规矩。”
靳哲被那眼神激到,嗤笑了一声这样说。
接着他就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再度吻了过去——并且如愿得到了回应。
这一次,谁也没办法再找借口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cb进到专用电梯里选择了15层。
成则衷先从靳哲身上摸出了船卡来,两人几乎是蹭着门板撞到房间里的墙壁上,谁被谁压着都快分不清了。
光线昏暗,靳哲只觉近在咫尺的成则衷身上散发着一种无比诱人的味道,并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浓郁。
英俊、迷人、捉摸不定,还有让人明知无把握却又忍不住想要赌一把的吸引力以及模糊的危险感,这一切都跟成则衷独有的气息混合在了一起,强烈地勾动着靳哲的欲心——事实上不仅仅是情欲,连靳哲的征服欲都快从骨缝间溢出来了。
靳哲不禁想,成则衷的费洛蒙到底是能教许多人神魂颠倒、还是唯独选中了他。
靳哲的上衣是被成则衷脱的,然后他也不甘示弱地脱了成则衷的,现在两人的裤装也都已半褪,勃发的性器就隔着底裤带着露骨至极的目的彼此抵磨着。
靳哲笑着低喘:“太会折磨人,成则衷我真是低估你,你该是零度的烈火才对。”
成则衷低低一笑:“承蒙夸奖。”
靳哲话里带着挑逗的暗昧,先出手探向成则衷身后:“知道吗,再理智的人高潮时外侧前额皮质也会失控,这是人体本能……我真是期待见你意乱情迷的模样……”
哪知他半路就被捉了手腕截住,然后手掌被引到对方身下半按着覆了上去。
“我觉得以尺寸和硬度论上下比较合理,你说是吗?”
成则衷好整以暇道。
靳哲觉得自己的脸色怕是要比这夜色还黑了,额角青筋直蹦,做前戏的心情都没了:“成则衷你想打架啊?”
成则衷笑了,松开手退开两步将自己裤装整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靳哲没见过精虫上脑的男人还能有这么忍得住的,他就不够时间来搞什么高明的对策,当即已经头脑发昏到一咬牙:“最多一人一次轮着来!”
“不,”
成则衷干脆利落地摇了下头,捡起地上的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bye”
靳哲简直目瞪口呆——两次把我的小火焰挑成大篝火还两次都拍拍屁股就走了的人,成则衷你真是绝无仅有头一名。
没有人能让我两度这么狼狈,我靳哲不是可以白白戏弄的!
他气恼地想。
第二晚是乘客们在邮轮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而这一夜属于船长晚宴和各种告别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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