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别装傻,”
长安抓住陆暄的手,“我是认真的。”
陆暄才明白被面前这狼崽子摆了一道,她又好气又好笑,想要站起来,却被对方拉着不松开。
长安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他脸色依旧苍白,衬的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写满了期冀。
他头一次在自己面前伤成这样,再加上那番掏心掏肺的“临终遗言”
还回荡在耳边,还未僵持多久陆暄便招架不住了,她重新坐回去,心情复杂地看着长安喜滋滋地凑过来,伸开双臂抱紧自己,似是在取暖。
好像……也不讨厌。
长安到底还伤着,体力不支,耷拉着脑袋,竟很快又睡着了。
他像是得了什么应允,睡得更加安心,脸上尽是毫无防备的天真。
陆暄给他掖了掖当成被子的外衣,没再说话。
直到天降破晓,她走到洞口,迎风打了个寒噤,才略略清醒——长安……他是亲王啊。
他毕竟曾为陆家人……陆暄对风花雪月之事开窍很晚,她小时候那般肆意放纵,鲜少有贵门公子来表达心悦之情。
就算偶尔有几个人,她也只觉得莫名其妙,实在不明白几次短暂的相处中自己有什么可喜欢的。
后来横遭变故,一去边关数年,身边有不少生死与共的兄弟,但离那些情情爱爱之事便更远了。
长安一时糊涂,她也要跟着糊涂么?可陆暄知道他们回不去了,从他好甜啊……姨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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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君殇“齐王跳船?!”
白遥砰地站起来,茶碗从手中滑落,骨碌碌在地上打了个滚儿,“那晚舟呢!”
隔墙有耳,玉棠忙按住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但语气同样焦躁不安:“霍老已经派了一批人紧急前去鄢川,你我都不便出面,待他审讯完,再问问能不能赶过去。”
白遥来回踱步,烦闷地踹了一脚凳子:“浔陵军营……浔陵军营……竟还会有叛徒!
是哪个孙子?”
玉棠:“何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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