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记了这和之前才总结过的结论完全相悖。
曾衍之是被电话吵醒的。
铃声响个不停,他不耐烦地往床头摸索,却没有在平时放置手机的位置找到,带着一身起床气翻身而起,只觉得头痛不已。
从床尾堆着的衣服里扒出自己的手机,来电的是陈朝誉。
“衍衍今天蟹老板的课你怎么没来啊!”
曾衍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中午了,闹钟响过,但没把他闹醒。
他揉着眉心,“睡过了。”
按照以往,他会在今早赶最早的一班地铁回学校上课,那门课的老师姓谢,对学生的考勤十分严苛,所以也被同学戏称“蟹老板”
。
显然,他旷课了。
“你现在在哪里?”
曾衍之这才观察起周围,他明显是在一个高级酒店,这种装潢设施不会是他主动选择消费的档次,身上的衣服全被脱掉了,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好在身上没有奇怪的痕迹。
他从床头小桌上取过一个卡片,是房卡套,一面印着烫金花纹——香城酒店。
市内唯一一家超星级酒店,住一晚要他小半个月的工资。
曾衍之脸色更差了。
“真稀奇你也会睡过啊。
我帮你请了病假,你记得去补假条。”
陈朝誉说。
曾衍之叹气,“谢了。
我现在在市里,下午回去,你有什么要带的?”
陈朝誉立刻不客气地列了一堆食物。
衣服上的酒味很浓,曾衍之嫌弃又没有办法,只能洗了个澡踩着退房的点下楼,到了服务台却被告知已经结过账了。
曾衍之酒量其实不算好,应该说他不知道自己的底在哪里,以前同学聚会喝到微醺就止住了,昨天那样喝还是过了一周,曾衍之才想起要去补假条的事。
f大的请假流程十分繁琐,首先要去教务处领请假申请,再找班主任和辅导员签字才能销假。
由于怕麻烦,曾衍之从来不翘课。
这是他第一次去教务处领请假申请,只不过多向教务老师询问了几句,就感受到了对方隐隐的不耐烦。
曾衍之无言,决定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事而翘课了。
然后就是找班主任签字的问题。
虽说是班主任,但曾衍之其实也只在上课时见过他,课外的接触基本没有,曾衍之更为熟悉的反而是另一门课的一位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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