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朗认真地听着,小龙虾在嘴里打转,上面的味道都被咂巴完了他也没咽下去。
过了半晌,他才含糊着问:“真的?”
“嗯!”
谭振连忙回复,“真的,肯定是有问题。”
苏朗立刻起身,谭振以为他这就要回去调查,连忙跟着一起站起来,准备招呼老板买单。
却不料苏朗麻利地退下西服,随便一卷丢在一旁的椅子上,解开袖扣,把衬衫的袖子高高挽起,说:“啊,果然要脱了衣服才能吃出这东西真正的滋味。”
谭振汗颜,觉得额头有豆大的汗珠就要滚下来了。
于是,他只好又要了两大杯扎啤,陪对方先吃好了再说。
苏朗戴着手套,笨拙地剥小龙虾,一不留神原本雪白的衬衣立刻溅上油点。
谭振一边啧啧啧,一遍拿纸巾给苏朗去擦。
却听苏朗说:“哎,算了,和你在一起哪里穿过干净的衣服,回去把这件衬衣和上次你弄脏的那件放一起就好。”
“你没洗?”
谭振随口问,“也没丢?”
苏朗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剥了一颗完整的肉放进嘴里,得意的说:“人生苏朗抬手去摸谭振左边眼角上的泪痣。
在他的记忆深处,也有一个人在同样的地方拥有同样的痣。
他想起那个人心头会暖暖的,可随着时光的流逝,那人的样貌却是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了。
现在,在a城只要他苏朗想要,没有人不愿意摇着尾巴来跟他做“朋友”
。
可是那种真诚地,想要不顾一切把自己的所有剖开来与对方分享的冲动,却再也没有过。
谭振微笑着拉开苏朗的手,说:“苏少爷,您的酒量可不怎么样哦。”
苏朗抽回手翻了个身,嘴里“切”
地一下:“我整个人有一半是酒精做的,只是不习惯喝那种糙酒罢了,你懂什么。”
谭振撇嘴,耸耸肩膀,揉着被苏朗压麻的胳膊腿,从床头柜旁边的抽屉里取出新的牙刷递给苏朗,说:“好好好,就你精致就你牛,你的身体里流淌的都是82年的拉菲。
去洗吧,我做早餐。”
苏朗不慌不忙接过牙刷,又在谭振的床铺上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才晃晃悠悠地起身。
他走到谭振那不算很小的书柜前,猫腰看了一眼,果真有几本和土木有关的书。
他捏着牙刷趴在厨房门口,只探出一个头问里面的人:“你还真是a大的?”
只见厨房里,油锅前熟练翻转煎蛋的谭振顿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摇头:“没啦,整天和各界大佬在一起,随便读几本书,装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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