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二郎和三郎躺在同一张行军床上。
二郎:“大哥怎么样?”
三郎不客气地说:“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二郎叹了口气,“以前我们在庄园上被欺负,总是大哥去替我们解决的。”
三郎不说话了,烦躁地翻了个身,“他耳根子软也不是没好处,不用担心他事后清理门户。”
二郎脸色一变,用气音说道:“隔墙有耳!”
现在的漠北军营不同以往,太子在长安的势力盘根错节,这些人都到了北境,谁知道哪里有他的眼线。
三郎冷笑,掀了被子坐起来朝窗外说:“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带来的人,当我不知道是什么德行?我为什么没封亲王,他稍微争气点,至于叫阿娘压着我爵位,就怕群臣站队吗?”
二郎听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急得上前捂他嘴,捂不住他说话,索性往地上踹。
三郎睡在外面,轻松被踹下地,主帅营帐的地面上没铺设砖瓦地毯,还是野外的沙地,沙子里打了个滚,三郎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二郎起身下床,惊动了外面的探子,见没影子了才回头,“犯什么倔?你也知道阿娘没有另立储君的意思,现在闹翻了以后你怎么办?”
三郎扭着头说:“那我就来漠北陪你吃沙子,本来我们就是漠北人,没什么过不了的。”
“住嘴!”
二郎喝道:“再说下去你就回京,在东宫当着大郎的面说,不是更痛快?”
三郎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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