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着年幼的秦姝俯瞰长安,用着让秦姝起鸡皮疙瘩的慈爱眼神,和她说着做皇帝的种种好处。
小秦姝没被他骗过去,阿娘会害我吗?真有那么好为什么宁愿和阿爹吵架都不愿意。
不过小秦姝假装被他哄了,没想到这老男人精得很,敲她一脑袋后让她别装。
长大后的秦姝对这一历史性的时刻记忆不深,印象最深的是父亲抚摸着她头顶,“吾儿有大才,为何不敢一试?”
□□话说的很开,就像秦姝不是六岁而是十六岁,崔皇后要是不能生,他注定没有亲生儿子,过继不是不一定行,但他必然先秦姝而去,他能教新君文成武就,但保证不了他会一辈子对秦姝好,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自己拼一把。
赌输了尚有退路,赌赢了君临天下、人间极贵。
□□和女儿做了个交易,结果是双赢。
他后半辈子抱着老婆其乐融融,她以女儿之身高坐庙堂指点江山。
钟婉默默地想,男人和女人思维差距就在这,□□觉得女儿功成名就才不负此生,崔后觉得女儿安乐一生才是福。
说不清谁对谁错。
“阿爹居安思危惯了,他要对无数人负责,阿娘设身处为我着想,觉得我可以安守现状做逍遥自在的公主。”
钟婉抓住了关键一点,“那您怎么想的?”
秦姝以手掩面,片刻后指缝间漏出声音,“说起来有点对不起阿娘,比起阿爹我更喜欢她,但即使如此也不能不承认,我更像阿爹。”
钟婉哈哈大笑,天时地利人和,不出个女帝都对不起□□苦心筹谋。
秦姝起身,“现在的秦家祖宅是修复过后的,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修复也是在您出生之前啊,一点都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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