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尚仪语重心长。
羊尚宫正颜厉色,“我手下的女官怎么教导要外人多问?”
池尚仪笑了,“我和羊姐姐同掌后宫事务,多年情同姐妹,怎么就是外人?”
不跟她胡搅蛮缠,羊尚宫让宫人把板子拿进来。
没成想抬进来的不是三尺竹木板,是春凳和涂漆红杖。
羊尚宫厉色望着取刑具的宫人,“怎么回事?”
池尚仪笑着解释,“陛下可没说罚的是手板,羊姐姐怎好自作主张?”
按照秦姝的说法,笞刑就是如此,但秦姝气头上说话不清,羊尚宫却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这种伤及身体的打法。
池尚仪得意扬头,示意让人把钟婉架上去。
钟婉看着形容威慑的红木杖,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尚宫……”
羊尚宫着急忙慌地让宫人去请秦姝,不忍心去看被拖上长凳的钟婉,只能对着罪魁祸首,“阿池,你真不怕惹怒陛下?”
池尚仪悠然说,“此等狐媚惑主之人,打死了也不可惜,我等身为臣子,理当劝谏,而非媚君。”
“啊!
!
!”
钟婉痛叫出声。
羊尚宫怒火中烧,“陛下年纪已长,不要太过分了。”
池尚仪只是笑着不说话,羊尚宫心焦地不时望着门口,执刑过半,秦姝一脚踹开殿门,打眼就看见腕口粗的漆红木杖往钟婉身上落。
一瞬间,秦姝肝胆俱裂,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几步过去徒手推开刑杖。
抱起钟婉往她房间奔去,钟婉被秦姝救下来之后,哭得撕心裂肺。
“呜呜呜……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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