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那可能我没看到电话”
途径和泉的火车班次并不多,每年还有减少的趋势,随祎没带什么行李,头顶扣了一个棒球帽,一副临时出行的样子。
有几个很眼熟的女生从地铁口跟到了火车站,犹犹豫豫地想跟他说话,大概是见随祎表情凶得有些过分,才克制着没开口。
随祎大概了解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是他已有的粉丝,在阶梯教室堵住他的女人往他的邮箱里发了一份培训计划,洋洋洒洒写了如何在三年内让他成为炙手可热的歌手。
随祎并没有真正地接受李申所说的商业逻辑,他只希望白宴不要再生气了。
火车票薄薄一张,握在手里不太有实感,随祎硬生生地坐了十几个小时,一点困意也没有,火车匀速钻进山洞里,沉寂的黑色呼啸而来,又把他唤醒了一点。
“什么意思?”
随祎的脚有点肿了,站在离福利院十几米处的小吃摊,拧着眉毛问店主。
店主手里的动作不停,说:“院长生病了,私人的,关掉啦!”
“院长去哪里了?”
随祎追问,有些控制不住的紧张。
“我不晓得啦,好像是说身体不太好,去看病了。”
店主想了想,露出懊恼的表情。
随祎由紧张变得有些挣扎,像是很难理解一样看着他:“你有联系方式吗?”
店主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很实在地拿出了满是油渍的电话簿,指着上面的一个座机号码。
随祎知道这串数字,是平时院长给白宴打电话时候常用的,如果不出意外,他拨出这个号码的同时,街对面那栋锁住的小楼客厅里会想起清脆的电话铃。
“谢谢。”
随祎表情很困难地说。
他在近乎荒凉的人行道上走了一会,克制不住地鼻酸了。
随祎呼吸有点急促,在南方的骄阳下头晕目眩,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力,这种认知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胸腔。
一辆轿车从他的身边擦过,尖利的风声在他混杂着挣扎和不安的脑海里炸开,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太多痛苦,只是持续地茫然着。
和泉这个地方很小,随祎好像有些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了两天,终于想要向人求助。
首先想到的是游程,但立刻根据最后一次谈话造成的结果放弃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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