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也好几个战死的将军,很是令人敬佩。
覃老将军去年才病故,如今覃家只有覃周氏与覃和的婶娘两个女眷了。
苏棉招待众人,游刃有余。
但是有时候,偏就有人要找你麻烦。
比如她尊敬的覃周氏。
&ldo;这是今年的新茶,刚打南边运来的,你们都尝尝。
&rdo;苏棉笑着挥手。
冯氏心道,到底是最熟悉的,这时候也帮着张罗几分才是。
便笑道:&ldo;这可好,今年新茶最好。
臣妇又沾了王妃的光了呢。
&rdo; &ldo;哼!好一副奴婢样!她是什么王妃?老身竟不知,烈王殿下娶得,竟是苏氏女!&rdo; 覃周氏将檀木拐棍狠狠的一跺,发出咚的一声。
纵然戏台子上还在继续,也很难忽略这一声。
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谁也不愿意出这事。
她们都是家里还没定下个章程的。
明明烈王殿下宝贝这个王妃的紧。
瞧瞧吧,人家才十七,长得好,会做事。
可不是个宝贝疙瘩? 人家愿意叫王妃,自然就是王妃。
纵然有不合理的地方,轮得到你覃周氏说话么? 惹了这位不高兴,烈王还不知道怎么算账呢。
这时候,可不是苏棉刚到丰城那会子了。
这半年,丰城的事就跟长了尾巴一般,三城二十七县传遍了。
谁不想保住自己的官位?没得惹烈王殿下的心肝肝作甚? 所以,不少人心里纵然疑问,也决计没有一个人帮着覃周氏。
反倒是都琢磨着,怎么说话替苏棉周全呢。
苏棉脸色丝毫没变。
她心里稍微诧异了一下罢了。
总有人看不得她越俎代庖,她也确实僭越了。
可是这事见仁见智。
多的是人不知道烈王的打算,一辈子在西北,别说他苏氏了。
就是一个侍妾,只要燕子归喜欢,要叫王妃,别人也的听着。
&ldo;哟,这是咱们丰城将门世家的覃老太太吧?您这话说的可不是不大好。
咱们就叫不得一声王妃了呢?叫全了,那是苏侧王妃。
我们怎么就叫不得一声王妃了?&rdo;许氏厉害 那谢氏就等她大声嚷嚷呢,不能她回答,便也声音拔高了几层道:&ldo;这是先帝赏赐的。
那会子还是臣妇帮着收拾这些首饰呢,不止这个,好几套呢。
都是六尾凤钗。
老太太,您说,先帝爷心里没数么?慕容氏留京,先帝爷不知道?西北烈王府,只有咱们王妃位份高,难不成是给侍妾戴的?您说,我们叫的起一声王妃么?&rdo;谢氏一连几个问题问的那覃周氏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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