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瑶当然不在意这些,命都要没了,还在意名声做什么。
紫文和紫诗就不一样了,她们从买来就伺候在陆靖瑶身边,算是和陆靖瑶一起长大的玩伴,也就比陆靖瑶大了一点点,自然不会像芷柳考虑的那么多。
两人说了会话,阮妙问陆靖瑶宁国公府的水仙花有没有开。
水仙花是去年荆州上供的,陛下赐了几株给宁国公府,原是要养在老夫人院子里,老夫人说好东西要大家一起瞧,便养在了外头的院子里。
“你来的刚好,前儿开了几个花苞,这会不知开成什么样了,咱们过去瞧瞧。”
紫诗领着几个丫头拿了八团喜相逢绒毡,铜鎏金錾花小手炉,准备妥当后才往院子里去看花。
阮妙一路上抱怨在家绣荷包绣的手疼。
“你绣荷包做什么?”
“我祖母说姑娘家大了,日后嫁人这些都要会的,我娘的意思是我们这样的人家稍微会些针线活也就算了,不需太过讲究,我祖母就不乐意了,前儿把我拘在她屋子里一天,看着我绣了一天的花样,我这心里瘆的慌。”
她心里也明白祖母表面上是为了她好,那说出的话好听,实则不过是以她来威胁她娘罢了,前几个月她爹的一位妾室生了个儿子,她祖母乐的跟什么似的,把她娘叫过去让她娘好生待那母子俩,又张罗着把那孩子记在她娘名下,充当嫡子。
她娘多年无子,阮府这么多年才出了这么一个男丁,便是庶子,也是尊贵的小公子,要记在她娘名下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那姨娘是老夫人远房侄女,老夫人本就不喜她娘,又心疼自己那拐了十八弯的侄女,说是她那位姨娘为阮府生下了小一辈唯一的男丁,劳苦功高,当赏,金银首饰不停的往那姨娘院子里送也就罢了。
还说孩子太小,离开生母不宜生长,要孩子还养在姨娘身边,只记在她娘名下。
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记做嫡子,却要养在生母身边,那她娘这个正室嫡妻的面子往哪放。
“整日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命苦,儿媳不孝,哭的我耳朵疼。”
这确实挺让人头疼的,一般老人哭会让人心疼,可阮妙祖母那种哭天抢地的哀嚎,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命苦的只会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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