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琅云一愣,“殿下风寒未痊,需得安心养病才能好得快,那朝政哪有身体重要。
何况陛下素来敬重您,听闻您玉体欠安,想来也不希望殿下如此劳心劳力。”
“他当然不希望我操劳。”
宁扶疏蓦地冷笑讥讽,不带语气道,“有些话以后不要说了。”
“婢子失言。”
琅云连忙低头,拍了下自己口无遮拦的嘴巴。
她怎么给忘了,自家殿下如今与宫里那位主子闹了矛盾。
虽然她们做奴才的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瞧殿下这两日又是缠绵病榻,又是悲恸大哭,又是失魂落魄的,便知道绝对是顶顶大的事儿。
再说敬重一词,实在讽刺。
这个陈年旧习,必须得改。
她想了想,又补救说:“其实这样的话,殿下就更该安心休养了,没必要为让您伤心的人劳神呐。”
宁扶疏看着半身铜镜中的自己,理了理绘花披帛。
她自有打算,遂没接琅云这话。
走到殿外,被迎面刮来的寒风一吹,倒忽而想起些其他事情。
她道:“对了——”
“熙平侯,在东偏院吗?”
“这个婢子就不清楚了,听说是去安排一个朝暮阁来的少年了。”
琅云回话,“不过驸马爷熬了好几宿没睡,将人安置完的话,应当也该回东偏院休息了吧。”
“熬夜没睡?”
宁扶疏狐疑。
“是啊。”
琅云将这两日的情形如实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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