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扶疏瞪大眼睛,呼吸顿时卡在胸腔里,换而一连串笑声溜出喉咙:“啊哈哈哈——”
“顾,顾钦辞……哈哈哈……你,你快停,停下来……哈哈哈哈……”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间或夹杂着克制不住的咯咯笑声,支离破碎。
宁扶疏彻底败在了他手里。
吻她脚背,亲她脚趾,这些也都罢了。
但她身为自幼在内宫长大的公主,怎么不知道后妃侍寝还需要舔陛下的脚底心?
好比一根蘸了热水的天鹅羽毛抵着你的痒痒肉,轻轻搔挠,洗礼过每一寸皮肤。
温热、濡湿、酥麻,还有极致的痒意,沿着血液直窜天灵盖,让你除了无休无止地笑,其他什么也不会做。
笑到肚子微疼,笑到喉咙干涩,笑到眼角盈泪,笑到最后泛起隐隐的愤怒和委屈。
力量差距悬殊,她在顾钦辞面前从来都是这样,对方一旦动真格,她便没有半分反抗余地。
哪怕听着他一口一个殿下,一口一个臣,可这人打心底里没有对殿下的敬畏,没有为臣的谦卑。
从前憎她时,因宣泄怨念而折辱她便罢了,宁扶疏自知理亏不计较。
可如今说喜欢她,却仍旧行尽蛮狠的欺负之举算什么道理。
宁扶疏不喜欢被强迫,更不接受这样的欢好。
因笑挤出的眼泪,现在由于屈辱慢慢凝结成珠。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要保持从容淡定、雍容华贵,就算输人也绝不能输阵。
眼泪,绝不能掉给外人看。
可她还是委屈的不得了。
分明,她才是长公主啊。
顾钦辞凭什么这样对她。
宁扶疏不断深吸气,咬牙把难以忍耐的酥痒忍下了,氤氲成水雾的泪珠却怎么也憋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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