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咚咚咚”
的磕了下去。
“使不得,可使不得!”
村民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扶起来,三个响头磕完,竹凌的额头一片青紫。
但效果也十分显著,村民们的心一下子就被她拉过来了。
竹母也学着竹凌的样子往下跪,哭的涕泪横流:“我这苦命的女儿,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如今还要被她大伯这样谋害,我在这也给大家伙下跪了,求大家可一定要为我家小女做主呀!”
竹母虽然为人软弱,遇事不绝,但该有的精明还是有的,有了她的这番话,众人更加疼惜竹凌起来。
是呀,这姑娘多好,回村儿就给大家伙送了个贵人,虽然还住在村长家里,身份不明,但据村长透露,肯定不是个小人物。
回来几天,见人就笑,从不给人添麻烦,说话办事儿也都体体面面,为人端正,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心狠手辣大伯呢?
一个姑娘而已,怎么就让他容不下了?
人们哪里想到,竹伟是真的容不下她。
竹伟这几年和刘兰花在一起,将前妻留下的嫁妆都花的差不多了,手里慢慢变的紧巴巴的。
他又是个游手好闲的懒汉,最是吃不了苦,更不会出去赚钱。
于是就把这主意打到了自家人身上。
竹父竹母有房屋有田地,膝下无子,眼看着就要绝后。
他俩留下的这些东西,以后不都得便宜了他这个大哥。
先前他就指使刘兰花隔三差五来竹家打秋风,看见什么好东西都往家里搬,每次过来都如蝗虫过境。
竹父竹母想着百年以后还要靠她的儿子送终,便也就忍了。
但就是今年,竹伟染了上赌博的毛病,家里最后的一点钱也被他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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