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见了这头蠢猪就心烦。
傅研生索性也不装了,抬手揉了揉肩,吃痛得骂了声操。
——唐祁镇,我傅研生活到21岁,你还是第一个把我人生搅得翻天覆地的家伙。
费知白见状没再多言,说了句“好好休息”
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吃了第三次消炎药,傅研生稍微清醒了些。
他探身拿过桌上的直男梳妆镜,对着镜面陷入沉思。
那个姓高的究竟想做什么?一起拍摄这么久,他为什么非要选在实验室里动手?如果是单纯嫉妒唐祁镇的才华和成绩,随便找个地方反光让他摔一跤又有什么区别?除去想让他受伤的心态,傅研生从利害关系推断了一下,即使这次事故把责任全推给唐祁镇,对他而言损失也不大,顶多是赔个钱然后被实验室老师训几句。
那么另一种可能……傅研生突然后背一阵冰凉,有一个声音不断在他脑中放大——他的目标是我。
就像是算好自己会不顾一切地救他、护他一样,利用唐祁镇编了一张大网,等着自己心甘情愿地去跳。
可那个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啊。
真的没见过吗?傅研生又垂眸在脑海里滤了一遍,头晕得厉害。
他给不出答案。
费知白听到身后窸窣的碎响,看了眼时间回头道:“别缝皮了,我建议你今天还是早点休息。”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机屏幕换成淡黄的护眼模式,唐祁镇还是没能等到费知白的一句答复。
寝室里一片沉寂,高同方也耷拉着脑袋坐在位子上。
谷学浩在两人中间走来走去,终于忍不住发问:“现在怎么办?”
唐祁镇把手机壳反复掰来掰去,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不知道。”
“都怪你啊高同方!
我都要给你喊爸爸了,爹啊!
你究竟是怎么收反光板的?”
谷学浩急得拍桌子。
“对不起……”
他低下头。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只会说对不起?”
谷学浩闻言直接冲到他桌前,就差没动手打人,“学长的戏份还没结束,旁白也需要他配音,你现在上哪儿给我再找一个傅研生来?”
“你现在知道傅研生好了?”
高同方也不甘示弱,“你还记得刚开学的时候,是谁逢人就说他变态狂病娇的?”
“你……”
“够了!”
唐祁镇终于爆发,咣一声把手机砸在桌上,“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架!
究竟有没有把我们这个小组当成一个集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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