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逸讲到这,晋冬冬就想到了刚刚家里奇怪的氛围,他叙述了一遍,可是语言贫乏形容不出那种感觉,秦俊逸听得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到底哪里诡异。
“你不觉得我妈不吵我就已经很奇妙了吗?明明她之前又这么敏感我和你一起。”
“好像是的。”
“我爸也是的,感觉瘦了好多,感觉病并没有好的样子。”
秦俊逸安慰说:“可能是刚到家太累了吧,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晋冬冬觉得在理,便也没有多想,又和秦俊逸抱怨了一下放学回家路上来不及抱怨的期末复习试卷上让人秃头的期末试题,俩人商量着找了一个熟悉的咖啡馆,准备明天放学的时候去那里辅导一下,又互相道了晚安,才有些不舍的挂掉了电话,这种小脾气本来就延续不了多久,如果带着脾气过夜的话只会让关系僵硬,没什么好处。
虽然晋妈态度反常,但是晋冬冬管不了那么多,能去快活一天是一天,反正他不会因为他妈妈的一些什么举措而和秦俊逸分手。
到了曹曦冲着刚进了咖啡厅的钟颍挥了挥手,那是她上司晋挽江的妻子。
曹曦笑着说:“您终于来了,我特意选的离您家很近的咖啡厅,觉得怎么样?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曹小姐,我们开门见山吧。”
她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说:“好的。”
“去除标记的费用我们可以出,也可以给你一些补偿。”
“我不要那些。”
她放下咖啡杯,又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可是…”
“我爱他,他也爱我不是吗?要不然为什么他和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的标记你呢?”
曹曦挑衅一样的装作无意把头发撩起来,手伸到后面去抚摸后颈标记留下的伤疤,才过了两个星期,伤疤依然很明显。
钟颍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用力的握住成了拳,出生在教师世家的她从小父母就叫她无论何时都要保持冷静认真思考,所以即使是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她也依然能够使自己尽量的微笑出来,并在脑子里想对策。
自从从她的丈夫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她没有一个夜晚是完整入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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