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愈围愈多,老管家向前道,
“老板,家丑不可外扬,依老奴看还是丢出去拉倒,要真打死啦,你还的吃官司。”
朱老板只觉的今天丢尽了脸面,沉着脸点了下头,才要吩咐人把年金玲二人丢出门去,便见一家丁仓促而来,手中拿着个包裹,大声叫道,
“老板,这是焦柱枕头下翻出来的,你瞧瞧!”
老管家的把包裹接过,在地下展开,但见里边有银锭散碎银钱共100两,上好的玉扳指一个,金嵌玉腰带一条,青玉钗子一支,还有些许琐碎的女子首饰。
朱老板一见这包裹中的东西更加气的全身发抖,拣起那扳指就对着年金玲砸去,
“贱种,你不跟我说这扳指找寻不到了么?原是养了旁人,你真把我当冤大头啦!”
讲完冷斥一声,
“来人,把这一对夫妇押进衙门去!”
年金玲身上给打的青一片,此刻一听瞬时涕泗横流,爬到朱老板脚底儿,哭叫道,
“老爷饶命,我再不敢了,真真的不敢啦!”
给撵出去顶多就是流落街头,可如果入了衙门便没有这样简单了,游街示众全都是轻的。
朱老板一脚把她踢倒在地,怒气汹汹的叫道,
“带下去,连着脏物一块带去,到那和巡抚大人说一说这二人都干了啥好事儿!”
第444章老安家
老管家听令,要几个家丁拖着焦柱跟年金玲二人往门边走,焦柱早便已给打的有进气没有出气,年金玲哀哀告饶,却是也无人理会。
挤在门边的诸人忙给让出路来,哄哄闹闹的一块随着往衙门去了。
客店里人走了很多,瞬时静谧下来,朱老板一甩衣袖,返身回了屋,其他的伙儿计相互瞧了瞧,也各自去忙了。
年玉娘本是年金玲带来的,现在年金玲不可以再一回来啦,乃至性命都难保,她待在后宅门那一时不知道咋是好。
一个时辰后,押送年金玲跟焦柱去衙门的家丁们回来啦,私底下轻声谈论,年金玲跟焦柱二人私通加之偷窃,每人都捱了30大板,给关入了大狱,三天后示众,以后再行论处,这通折腾磋磨下来,二人的命不丢也不活不长了。
年玉娘在檐柱后呆愣的听了一会,面色有一些发白,双眼倥偬,一转身,便见凌菲正站背后。
此刻已过了中午,大厅内没有了吃饭的食客,伙计也奔到后堂去偷懒了,只还有一个算账的伙儿计躲在桌子下打瞌睡。
凌菲选了个靠中的木桌坐了,年玉娘拘谨的在一旁站着,依然垂着头,面带菜青色,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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