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夭婆打什么算盘,聂欢门儿清。
让他送姓叶的出去,无非是探清这厮到底带了多少人来。
远处的钟声,近处的花香,花间有两人缓缓前行。
“好你个叶澜双,心机手段层出不穷啊,好手段!
连我都没想到。”
,聂欢一手薅过那人,把他往怀里按。
被按的人无声地咳了一下,顺势拦腰抱着聂欢,久久不语。
“你是怎么躲过那杯带料的茶水的?”
,聂欢问。
“化了。”
,叶澜双语气平淡。
用内力化了,在嘴里,牛逼的叶澜双双。
聂欢这辈子走过很多路,唯独没走过送别的路。
眼看着远处的帆船越来越近,他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真希望这条路再长点,再长点,最好永无止境。
叶澜双牵着他的手,在他虎口来回蹭着,眼角眉梢都是不舍与苦涩。
路过向日葵花海,聂企鹅随手摘下两朵递过去,“送你,无聊的时候磕磕瓜子儿。”
那厢接过,几欲开口,终是浅浅一笑,“好。”
往日里紧赶慢赶都走不到的地方,那天眨眼功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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