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搖頭,不同意。
傅白露問他:到底為什么?怎么就突然變了。
因為你長大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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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江溯給了理由,可傅白露仍覺甚是荒謬敷衍。
他不依不饒,晚上更是鎖起客房門,讓江溯無處可去。
如此針鋒相對,江溯仍搖頭拒絕,最終更是買了張機票,當晚直接離開了歐洲。
你要是走了,就再別來找我!
傅白露沖著江溯的背影大喊,奈何留不住對方的腳步。
那是江溯第一次抗拒傅白露的要求,是他第一次讓傅白露清晰的意識到:江溯的底線,絕不能輕易踩過。
時隔十年,傅白露在江溯離開的那一刻,好像又變成了當年一無所有的小孩子。
被孤獨籠罩,被世界遺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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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幾個月,終是逃不過想念。
傅白露在圣誕節的時候主動又給江溯打電話。
讓他過來。
江溯飛來陪他,事事遷就傅白露,唯獨不同的便是必須在客房中過夜。
決不妥協。
當然,傅白露也有些痕跡過重的“嘗試”
。
比如現下,借由給江溯拿藥、照顧他為借口,脫鞋爬上床。
江溯與他對視,“去忙吧。”
三個字便是態度。
清晰,明確,意思傳達的極其到位。
傅白露怎么爬上床便怎么爬下去,怎么脫掉鞋便怎么重新穿好。
他拉了把凳子坐在床邊,放棄心里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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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退燒藥,江溯沒一會兒就有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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