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只有一个她,是指尖都颤栗的温度。
汤圆宝宝就不再赶他走了。
他的决绝是天时地利人和,可叹重重筛选之下只有这么一个。
怎能割舍。
他那么平庸那么没用,连带着瞧不起自己的付出,她自然也瞧不上,嘲讽的语句越来越狠,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有时会拿些东西掷他。
那些东西不软不硬,她的力道不轻不重,砸到哪里都不痒不痛。
他也不躲,没什么好躲的。
不过一种情趣。
直到有一次她掷来一小块碎瓷片,在他的眼角留下浅短的一道。
她急忙跑过来看,用棉签吸走每一滴血,刚想不着痕迹地放回口袋,就被他全部夺走‐‐他还是不许她给他做替身。
她气得尖叫,整个梦境因此地动山摇。
他将那些棉签尽数捻碎。
她再也没朝他扔过东西。
她想,他是个凡夫俗子,死了就死了,谁愿意管他呢。
只是眼睛又开始疼了。
她自嘲一笑‐‐早晚要瞎。
袁医生兢兢业业地工作,可焦女王的眼睛非但不见好转,还有恶化的趋势‐‐她的睡眠太不好了,时常被阴气折磨得一夜不合眼。
他开始还会起来给她上药,后来就假装没听见。
他知道她不想让人看见。
这样终归是不行的。
汤圆宝宝出了个主意: 她不能吸吕知行的阳气,吕知行还不能吸她的阴气嘛。
吕知行的阳气那么多,肯定能中和那些阴气。
她就能好受一点。
袁进说哪有那么容易: &ldo;他要是肯,早就这么做了。
&rdo; 汤圆宝宝叹气: &ldo;因为他也没想到,天道会如此阴损。
&rdo; 他只知道给我苏摩草,只知道给她渡阳气,其实也不懂如何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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