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的眉目一瞬间凌厉起来,他微皱眉。
“姜明渠?”
他又转过头看向二楼,因着是背对着陈姨,是以她并没有看到,这个平日里总是说话温软乖巧的男孩儿,此时面上却因嫉妒和占有欲而微微扭曲。
“怎么又是他。”
——————————————————————————苻家有女,名唤苻荼。
苻夫人极喜爱荼靡花,就给女儿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她还有一个靡字,打算留给她二不配苻荼悠悠转醒时,不过七点多一点儿。
她头痛欲裂,懒得动弹,偏头望向左边落地窗处,发现外面竟然下雨了。
闷热的夏季本就多雨,可大多都是急躁的倾盆大雨,不好;太小了也不然,下个不停却听不到声音,让人觉得黏腻。
她素来喜欢这种不大不小的,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地下一整天,雨声和缓,却又清晰可闻,她常常听着听着就能睡着,做个轻柔的美梦。
门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开了。
她有些烦躁被打扰,皱眉,却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去。
“怎的人人都有这房间的钥匙了吗?”
她还是没转过头去,可语气已然能听出不耐烦。
“我不想吃早饭,麻烦出去。”
苻荼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那人出去,她索性直接坐起来,想看看是哪个新来的帮佣这么没眼色。
少年站在床不远处,见她坐起来,就走过去帮她把那帷帐拉起来,又端起放在桌子上的瓷碗。
“姐,陈姨给你做了醒酒汤,你喝一点儿吧?”
——陈姨哪里敢在她宿醉的早上给她做东西,醒酒汤是他做的,可他不能说,上次他给她做糖醋鱼,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连带那个价值不菲的盘子,一起被扔掉。
——“你做的东西,能吃吗?万一你想毒死我,我找谁哭去?”
——明明受委屈的人是他,连苻瀛都看不下去了,他向来不喜他俩姐弟不和,闻言就要起身训斥她。
——“爸,是我做的太难吃了,”
——他把委屈咽进肚里,调停父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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