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那情书,顾臻比较不清楚要怎么处理。
他本来想直接撕碎了扔到垃圾桶的,结果撕了第一下之后就被室友给冲上来誓死阻拦了。
面对着不知真相的室友“不通情理”
,“不知好歹”
,“你知道我国有多少娶不到老婆的单身汉吗”
这样的控诉,顾臻最后愣是没敢动手。
后来就把信件带了回来。
信件带回来之后,顾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又从头把信读了一遍。
看完整封信,他一时恍惚之间,差一点就把信夹进书里放到抽屉里面,后来猛然反应过来,才又把书里的信抽了出来,甩进了废纸篓。
他恍恍惚惚的动作令出房间泡茶的顾深吃了一惊,开口问道:“阿臻,你怎么了?”
顾臻自己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怪异,便笑着对顾深说道:“没什么,在想事情,一时走神而已。”
从新学期开始,顾深就开始和顾臻一起住了。
顾深的学校不像G大一样管得严,第一年还要求强制住校,所以顾深比较轻松就申请了外宿许可。
但是虽然家在本市,顾家离大学城也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兄妹俩是没打算住家通勤的。
就像一开始两人约好的一样,他们决定在学校附近找一处房子一起住。
结果到了暑假期间,顾臻才急急忙忙地开始另外找房子。
他原来住的房子是向人租用的,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人住家——如果那厨房兼餐厅兼客厅的狭小房间也算是“厅”
的话。
当时顾臻在尽可能地聚拢资金买涨棉花期货,自然不会花钱去购置学区房。
而且他毕竟是普通人家出身,从小就习惯了节俭,虽然后来随着眼界的开阔,花钱的手笔也大了起来,但骨子里终究没有那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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