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佑的喉咙堵的只能发出单音节。
游鹤轩醒了,哪怕还不能动弹,他都觉得有了主心骨。
几天的旅程,已经让他产生一种游鹤轩无所不能的错觉。
虽然还是担忧,恐惧却已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明显的心痛。
看着密密麻麻的伤口,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挡在他身前犹如铁盾般的躯体,好像当时的玻璃都飞进了他的心脏。
把脸埋在游鹤轩未受伤的右手中,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默默重复:“鹤轩,鹤轩……”
☆、返程熊猫终于赶到,跳下车就问:“老大怎么样了?”
游鹤轩答道:“左手骨折,其它没什么大碍。”
余文佑回想起游鹤轩挡铁棍的场景,觉得连自己的手都隐隐作痛。
骆驼嗤笑:“老大,玩脱了吧?”
“幸灾乐祸!”
游鹤轩没好气的道,“医生联络好了?”
“等着呢,能走么?”
熊猫又问,“小余哥没事吧?”
“我没事。”
余文佑回答。
游鹤轩扶着熊猫边走边笑:“没伤着,吓着了。”
熊猫和骆驼齐齐翻个白眼,真特娘诡异的审美!
护送游鹤轩上了熊猫的车,骆驼开着游鹤轩的破车,一行四人朝缅甸的一个小城开去。
小城算游鹤轩的落脚点之一,早有医生待命,接到游鹤轩就往手术室送去。
说是手术室,其实就是一间房。
医院十分陈旧,四处都有斑驳的痕迹,比小诊所还夸张。
啊,不对,不是比小诊所夸张,压根就是一个小诊所!
环顾四周才发现,连个牌照都没有,余文佑深深怀疑能否做好手术。
可目前似乎也只有这一个选择,因为骆驼和熊猫不至于故意选一个差的,也就是说相比之下已经是最好的条件了。
余文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比起国内喧闹的手术室等候处,小诊所显得异常冷清。
他望着手术室的门一动不动,暗自祈祷:希望不要留下后遗症。
骨折手术很快,反而是清玻璃渣废了不少时间。
游鹤轩要留院观察,几个人又折腾到病房。
一夜惊魂,身体很疲倦,精神却十分亢奋。
游鹤轩了无睡意,问熊猫:“有吃的没?饿死了。”
熊猫觉得赶上个背时鬼老大真是八字不好,心塞的道:“天刚亮,得等一会儿。”
游鹤轩无奈,唉,缅甸跟我大吃货国完全没法比啊!
伤口太多,四处作痛,必须找点事来分神。
没吃的只好找看的,挪了挪身体,拍拍自己空出来的位置:“柚子过来,一夜没睡,累坏了吧?”
余文佑摇摇头,他哪里睡的着?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呢。
一个没驾照的人,大半夜的开着没有挡风玻璃的车在碎石子路上飞奔,想想都觉得命大。
那群打劫的也是越想越后怕,差一点!
就只差一点点!
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头一次濒临死亡,太可怕了,以前游鹤轩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一个孤儿能赚那份家业,真的是拿命换的!
游鹤轩再次拍了拍chuang铺:“过来,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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