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平还透露了一件事,任桓的爱人在被强押入宫的隔日,就已自纶身亡。
但他不敢让任桓知道,只怕他会就此一蹶不振,或跑去与修烈王决一生死。
也许让他相信那名女子依然安好,他会比较快乐。
知道这件事后,独孤垣默然了,看着任时常带着笑意的脸,他也认为俞平的作法是正确的,他决定永远隐瞒这件事,因为看任生气勃勃的痛骂修烈王。
总好过见他消沉沮丧。
他忽然很想快点见到维宓,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要放开他的手。
独孤垣第一次吻了他。
他从来不知道亲吻的滋味如此美妙。
唇舌的缠绵如同他们彼此交握的手,传递一波又一波的热意与爱意,那一刻美好得如同置身仙境。
独孤垣温柔的吻着他,带着热情的舌溜过他嘴里的每个地方,既温存又狂烈。
他原本有些害怕,心中的阴影一度涌现,但当他偷偷睁开眼睛看见他那张好看的脸,而他也正温柔地凝视着他,眼中有着小心翼翼与不确定。
顿时,他心中的暖意融化了那片冻结的冰,他羞怯的对他伸出手。
独孤垣笑了,笑得好开心好开心,他好爱好爱他的笑脸,也评比独孤垣爱他的笑容更多。
独孤垣旋即低首又吻住他,一遍又一遍,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直到月已西沉,他才不舍地放开他。
「我喜欢你……」独孤垣吻了下他的额,轻声说道。
他永远也不会忘了这个时刻,他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
尉犁城一直没有动静,乌揭族的人窝在城中不出,让人难以一探究竟,而派出去的探子也部让他们用箭射死,更无从知道他们在暗地里玩什么花样。
独孤垣决定要拜托维宓带他入城,让他得以潜入军中查探军情。
但维宓拒绝二,因为他们两人分属不同的军队,他不能审了乌揭族,
独孤垣也干脆的打消这个念头,因为他不想让维欲为难,甚至落入险境,匝正他还有别的刀法,也不差这一着。
「你和公孙芳华他们是如何认识的?」
拥着维宓纤瘦的身子。
独孤垣让他整个人都靠任自己胸膛,将下巴顶住维宓的肩上。
维宓有些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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