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扩建了,从前老旧的窗全拆了,做了两块巨大的落地窗,窗前散落着椅子。
走进去,右边还做邮局业务,而左边,新增了纪念品形象店和茶饮。
邮局的位置好,坐在窗前,恰巧能看到古城街道、沿河一角,仄窄的十字路交汇之处,有人在拍纪念照。
周茉点了一杯咖啡,给张晨星要了一杯“烟花三月”
,两个人坐在窗边。
“诶?那是不是朱兰?”
周茉手指着外面:“卖伞那个。
她怎么卖上伞了?不打牌了?不装阔太太了?”
“我不知道。”
朱兰站在摊位前,正在招呼别人买伞。
她的伞倒是好看,市面上少有的手绘油纸伞,那上头的画都不雷同。
“是你叔叔画的吧?”
“应该是。”
张晨星年前见过叔叔张路清一次,他偷偷给她送了年糕,怕她不会做,还借用她的小厨房给她做了青菜炒年糕。
做完后就走了,没跟张晨星说多余的话。
朱兰看到了张晨星,恨恨瞪她一眼转过身去。
“她瞪你!”
周茉一拍桌子要出去跟朱兰干架,张晨星拉住她:“别去,没必要。”
“这个朱兰真的要把日子过坏了。
我妈说朱兰年后在牌桌上输了十几万,人家追着屁股后头要。
之前的没还清,又添了新债。
你叔叔要跟她离婚,说这些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一巴掌,最后闹到了法院。
但你叔叔坚持要离,现在还在调节。”
“离了好。”
张晨星说。
张路清懦弱一辈子,如果能在老年清醒,倒也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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