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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一厢情愿罢!”
众人笑嘻嘻的取笑他:“官阶不过正五品,儿子还是个白身,就想娶长宁侯家庶出的小姐,可不是白日做梦?”
“一个庶女而已,如何能与嫡女相提并论?”
易同知嗤嗤笑道:“我以后未必在这正五品上边坐一辈子,升到四品的分位时,说不定我都还不想来容府求娶呢!”
“好大的口气!”
众人笑得越发欢实了,这时有个丫鬟托着热茶上来替众人换过了一茬,又默默不出声的将空茶盏收拢在盘子里边转身走了。
这珊瑚宴直到下午才散,丫鬟婆子们收拾了残局这才回各自的院子。
脚步声匆匆,碧芳院的门被推开,秋芝一脸不快的走了进去,见着贾安柔正在前院和淑华说话儿,不由得一愣,宴会间听到的那些话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自家姑娘生得这般美貌,却没由得被那些不长眼的轻慢,秋芝想着便有些愤愤不平,虽然姑娘有时候性子燥,可那容貌实在是没得挑!
她望了望淑华,自家姑娘长得真是好看,那双眼睛格外动人,就像有一汪春水在荡漾着般,波光粼粼。
“秋芝,你怎么了?”
贾安柔见秋芝垂手站在一旁,不想素日那般有话说,不由得也是奇怪。
今日容家开珊瑚宴,各个院子里都调了人手过去,秋芝该是去看了热闹才是,怎么回来倒是这样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姨娘,我实在是忍不住,可是气人!”
秋芝听着贾安柔问她,终于逮着了说话的机会,嘴巴一瘪便说了起来,将那些人的闲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听得贾安柔气得只是一怔脸煞白,好半天说话不得。
淑华见母亲这副模样,惊叫着伸出手来给贾安柔顺气:“娘,你怎么了?”
贾安柔一把攥住淑华的手,连连摇头:“真是没办法忍了!
我的淑华哪点又比不上春华秋华,这嫡庶就该有这般大的区别?一个五品小官儿都来侮辱我的女儿!”
她怔怔的望着淑华白玉般的脸蛋,心里很是伤感,此刻的她真恨不能冲到随云苑去质问那个病怏怏的季书娘,既然都和三爷过不下去了,为何还要占着那位子不挪窝!
“不行,我总归得让三爷把那日说的话做到才是。”
贾安柔将淑华的手拉着贴到自己脸上,感觉到女儿温暖而柔软的手心,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归得让我的淑华尽早成了嫡女才是,若等到议亲的时候,总怕是来不及了。”
季书娘正在绣房里边忙碌,就听外边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容三爷已经跨进了绣房,见着他的身影,季书娘吓得微微一颤,手里的针便扎到了自己手指头上,很快一滴血珠子从指尖上冒了出来,旁边李妈妈看得心疼,一步走到了季书娘前边,将她拦在了身后。
这一个多月以来,容三爷已经从季书娘这边强拿了不少的首饰碎银子,梳妆匣看见便空了一大半,季书娘生怕女儿担心,吩咐丫鬟婆子谁都不许多嘴,容三爷见着这银子好拿,心里头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到这个法子,手里没闲钱了便往随云苑这边走了来。
“快些拿些银子给我!”
容三爷咂了砸嘴角,一副不耐烦的神色,似乎他问季书娘摇银子还是一种恩赐般。
“你把我的梳妆匣子都要掏空了,我又哪里还有银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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