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右预话锋一转,真诚地问道:“云先生你怎么结巴了?”
云烨拿小药箱砸了他一脑门,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本先生哪里结巴了?”
这就让右预很委屈了:“云先生也才不过比我大几岁殿下您说是不是啊——”
祁宁正专心致志于揉面粉,他没有什么经验,一边用手揉一边加水,粘了一手却揉得并不光滑,嫌云烨和右预太吵,扔了俩人一脸面粉叫他们滚出去。
云烨泪流满面:“自己没经验手笨把火气撒在我们俩身上!”
右预捂住他嚷嚷的嘴:“云先生咱们到外头说话去。”
云烨扯开他的手:“他今天有病啊,没事下什么厨,你见他进过厨房吗?别没事把人家李舜的厨房给拆了!”
右预回道:“明日中秋,殿下想做月饼。”
“做月饼?”
云烨冷笑道:“他还愁吃不到月饼吗?张廉恐怕讲理祁宁觉得他这辈子没有被踢得这么痛快过,手上的伞严严实实罩在昭阳头顶,自己大半个身子淋在雨里,情深意切地把昭阳望着:“不够的话,多踢几脚。”
这要事换做以前,昭阳一定毫不客气赏他几脚,她向来心很硬,对谁怜悯心疼也不会对祁宁怜悯心疼。
不过搁现在吧,以昭阳执拗的性子,没准还是会赏祁宁几脚。
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祁宁喜欢昭阳的这份感情从来没有改变。
昭阳沉默了一下,祁宁既然这么说了,当时在皇陵重伤到只剩最后一口气都没死,她是决定再给他几脚,反正踢不死人。
可眼前之人这么一副衣衫湿漉潦倒的摸样,又稍稍有点下不了脚。
昭阳行事一向果断刚硬,起劲为止没有犹豫再三的先例。
祁宁等了很久,没有等到昭阳接下来的动作,面上装的再镇定从容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摸样,心里早已万马奔腾欣喜若狂,按捺了片刻仍然没能按捺住这份欣喜,脱口而出道:“昭阳,你是心疼我的。”
十一率先忍不住搓手掌,太子殿下这是想干嘛。
昭阳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看着祁宁,这是让他继续往下说下去的意思。
祁宁没叫昭阳失望,在这飒飒秋雨之中笑得如沐春风,缓缓道:“虽然你不承认,但事实证明,昭阳你”
话到一半,昭阳嘴角抽了抽,利索地踹了他两脚:“我怎么?”
这两脚比最先挨的可一点都不轻,带着三分运功的气劲,祁宁被踹得差点腿一倒跪地上,浑身上下每一根经络都在喊疼,手里的油纸扇堪堪晃了几晃。
十一心情大好,捂住笑得合不拢的嘴。
要说之前她还看不出陛下和太子之间不正常的状态,那么现在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论年龄她比陛下还长几岁,可是不管从哪方面看陛下都比她成熟了不止多少倍。
陛下与生俱来的天赋和超乎常人的刻苦,让同龄的伴读很难达到同样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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