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辉随手关了车门,朝着楼梯上的大门走,把副组长留在身后。
在对方追上来的时候,杜英辉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你回去吧,抽时间我会去局里看看。
你们局长姓刘还是姓……”
操!
再怎么牛逼你也收敛一点行吗?副组长气的敢怒不敢言,怏怏而去。
打开办公室的门,杜英辉扯开领带扔到沙发上,拉下了百叶窗帘,前一秒阳光明媚的办公室顿时变得昏昏暗暗。
在阴暗的角落里,飘出一条淡淡的影子,跪伏在办工桌前。
杜英辉看也不看,单手撑着下颚,懒洋洋地打开电话。
“黄天翔你还记得吗?”
那影子的声音很是低沉,回答:“记得。
对您不恭敬的人。”
“把人找回来。”
“您要死的还是活的?”
杜英辉并未给出明确的指示,仅仅是皱了皱眉。
那影子赶忙言道:“主子赎罪,是我多嘴了。”
又过了一天,不管是黄天翔的爸爸还是警察局那边,都没有什么收获。
副组长并没有告诉苏御信任何信息,因为那是被禁止的。
苏御信没了办法,只好自己出门调查。
他记得,在d市那时候曾经跟黄天翔通过一次电话,那时候黄天翔还抱怨了几句,说他一个堂堂重案组组长居然能成了小混混……这是什么意思呢?苏御信在家里琢磨一天,苏御安在学校也琢磨了一天。
晚上哥俩吃过了饭,就继续琢磨,一直琢磨到该睡觉了。
苏御信才无可奈何地说:“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动用最后一招了。”
“什么招儿?”
苏御安问道。
苏御信实在不想跟他哥说这么找都没找到,黄天翔八成是死了。
就算没死也只剩下半条命,魂魄正处于一种被禁锢的状态。
想要找到他,必要取点黄爸爸的血施法,血亲,而且是至亲,这样才有些可能找到黄天翔。
他哥本来心事就重,要是自己把这些话说白了,他肯定急的连觉都睡不着,等有消息再跟他说吧。
苏御信打定主意,就说你别担心了,明早不是还要去参加同学父亲的葬礼么,赶紧睡觉。
苏御安不依不饶刨根问底,结果被弟弟抱了过来吻了嘴,立时什么想法都没了。
其实,苏御信也没想干别的,就是堵了他的哥嘴,揉软了他的哥腰,抱到床上而已。
苏御信嬉皮笑脸的往上贴,他哥说什么全当没听见!
苏御安打了几下,毫无效果。
反而又被抓住压在了下面。
苏御安欲哭无泪,想着:你亲也就亲了,没不让你亲。
但是能不能不压着?这样的姿势太别扭了,你那腿都挤进来了,这是什么姿势啊?使劲推开了苏御信,就要下床,苏御信拉着扯着黏糊着,又把人拉回来搂进怀里,一个翻身继续压在下面。
听着他哥口口声声骂他不老实,苏御信心想:还不够老实吗?若是换了以往那些情人,早就压在身下啃个干净了!
就因为你是我哥,我是真爱了所以才小心翼翼。
可一直这么憋太难受,偶尔捞点甜头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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