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尘倒是一脸无所谓:“不用了。”
说完他就抬脚往外走。
“哎,别走啊,”
管逍追上去,“你得打针呢。”
“不用。”
陈白尘打了个哈欠说,“我回家睡觉。”
“……什么玩意?”
陈白尘没理他,继续往外走。
倒是医生,快步跑过来,一把拉住陈白尘没受伤的手,亲热地拽着人往注射室走。
“尘哥,别闹,你上次来打针的钱还没给我结算呢,今天就一起吧。”
他扫了一眼管逍,没好气儿地说:“管逍!
付钱!”
误会了管逍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不仅要照顾酒鬼,还得给口袋没钱的家伙垫钱。
“我图什么?”
管逍臭着脸站在那儿,“钱付完了,你自己慢慢打针,我先走了。”
他看了一眼陈白尘包扎起来的手,吭哧了半天,问了一句:“疼吗?”
陈白尘这会儿有点儿犯困,管逍一说话,吓了他一跳。
“什么?”
管逍指了指他的手:“疼不疼?”
“我给他开了止痛药。”
医生端着水杯倚在门口,“人家要是疼了,自己就吃药了。”
“啧,哪儿都有你。”
管逍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这是我的诊所,尘哥是我病人,我在这儿怎么了啊?”
“行,你在这儿待着吧。”
管逍拿了钥匙准备走,“我回家洗澡去,快吐了。”
他迈着步子往外走,医生嘲讽他:“真行,头一回见到自己把自己恶心吐了的人。”
他说到这里,陈白尘想起之前跟管逍在楼道对峙,他一个苹果核塞进管逍的衣服,管逍直接就吐了。
“你笑什么呢?”
管逍回头质问陈白尘。
“关你屁事。”
“……哎,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管逍说,“好歹我现在是你债主。”
“债主?”
陈白尘嗤笑一声,“让我一晚上花了一千多睡酒店的债主?”
医生一听,笑了:“你俩睡过了?展开说说!”
“展开你个头,少编排我。”
管逍瞪了医生一眼,又转过去瞪陈白尘,“我那是好心。”
“我可真谢谢你的好心。”
管逍懒得多跟他废话,急着回家洗澡呢,大步流星地就走了,但走前还是跟朋友说:“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他想了想,又补充:“不过我不一定接。”
“少傲娇,担心人家就直说。”
“我担心个屁,他这么祸害自己,指不定哪天就随风而逝了,我可担不起他这份儿心。”
管逍走了,速度七十迈朝着家里狂奔,到了家附近,先把车送去洗车消毒,然后再狂奔回家一头扎进了浴室,再一次成功把自己搓到快蜕皮。
不过说起来,管逍觉得今天发的事儿挺玄幻的,他人生刘德华医生表示我什么都明白。
陈白尘心里想:你明白个屁。
懒得多说话的陈白尘闭着眼假装睡觉,医生看他这样,也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坐一边玩手机去了。
管逍晚上的时候给朋友打电话:“怎么样?他人走了没?”
“早八百年就走了。”
朋友说,“他临走我又给拿了盒药,你等会儿给我转账。”
“凭什么啊?你怎么不自己管他要钱啊?”
“你那么有钱,帮人家付药钱怎么了?”
朋友笑,“人家好歹跟了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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