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
刘豫失态地喊了出来。
童衡也是吃惊,回头看着他。
令秦川倒是没有什么异色,只侧了侧头,看向他的眼神格外冷淡。
“交代遗言吗?”
令秦川问道,话语里没有一丝感情可言。
三人脸色同时一白。
刘豫不顾侍卫的压制,挣扎着跪下去,说道:“皇夫,鄙人想为自己求情,为我的兄弟们求情!
请皇夫暂且听鄙人一言。”
童衡倒是惊讶,他从来没见过死到临头还这样求情的。
关键是,他没有痛哭流涕,即使也是有着害怕,也有一分坦荡,独属于江湖人的坦荡。
单是这样,童衡对他们本身也没有什么恶感。
只可惜,他们不该为了贪财,就答应了朝堂码着居心不轨的大臣来掳劫郡主,还把陛下伤得那样重。
依着公子的性子、对陛下的看重,他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正文求生其实刘豫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
毕竟他并不清楚令秦川的脾气,平时听的都是偶然从市井闲谈里听到的。
但是,能好好活一场,是他现在最渴望的事情。
即使只有一线希望,也要放手一搏。
赢了,就能活下来,输了,也不过还是那个结果。
令秦川语声清凉,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资格为你们自己求情?敢于伤害陛下,你不是应该知道后果的吗?”
刘豫听到这样的反问,心里一凉。
是啊,他用短刀伤了天下最尊贵的皇帝,而且,当时他的确也是想着,不过是一个小女孩,杀了也就杀了。
江湖中人一向厌恶官场中人和皇室之人。
益墀却从这句话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如果令秦川是真的下定决心让他们死,现在就不会还在这里跟他们磨叽。
高高在上惯了的人,也早就习惯了别人的贱如蝼蚁,从不会去听他们的求饶。
显然,令秦川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要想活,或者说,好好地活,就要看他们怎么说了。
“皇夫。”
益墀顾不上什么,插嘴说道。
“皇夫,如果我们兄弟几人留下来,也可以为皇夫和陛下增加助力。”
令秦川听到这句话,反而微微笑了出来,道:“你觉得我需要你们几个江湖之人什么助力?打仗吗?”
这话可就严重了,如果益墀说是,那不就是隐隐说朝廷里有人谋夺皇位了?虽然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可是从没人敢说出来。
做了是一回事,说出来让大家知道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三人身后的大内侍卫心里也都咯噔了一下,几乎不敢再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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