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告谢了李绮罗,转身恹恹的去回禀了。
回到屋子里,秦伀开始看书,李绮罗坐在他旁边准备做一个手套,听说科举的时候,考场的环境简陋,特别是碰到这样的天气,冷风飕飕的往考场里灌。
她便想着给秦伀做一个露指头的手套。
秦伀看一会儿书,便会悄悄看一眼李绮罗,每当她刺绣的时候,就和平时笑眯眯的摸样截然不同。
李绮罗垂着眉,专注的织着手里的东西,几缕头发散落在耳边,如一副安静的仕女图。
秦伀视线在李绮罗身上停留一会儿,嘴角带着笑意,然后继续回过头去看书,一直到夜色来临,如此反复。
李绮罗怎么会不知道秦伀在看她,她心里笑一声:黏人的小狐狸。
后面的时间,李绮罗和秦伀就很少下去吃饭了,两个人都很小气,舍不得对方被别人看,索性窝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做着各自的事。
到了落脚秦伀的话音一落,对面的三人齐刷刷的僵硬了下来,舞弊,内涵考官不公,这是何等严重的事!
科举是朝廷的抡才通道,天下间千千万万的读书人想借此翻身,一旦这样的大事如果真出现了舞弊,那么后面跟着的就是人头滚滚“相公,原来他们竟然如此居心叵测,还是你聪明,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打算。
相公,你太厉害啦!”
李绮罗从秦伀背后伸出头来,一脸惊叹的说道。
看看,这才叫打蛇打七寸,她果然还是只适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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