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之时,这块玉壁自行一分为二,皆不知所踪,人们遍寻不著,疑虑是不是打开铜门时耗尽法力令玉壁就此消失了。
可在这个念头渐渐强盛,天心壁也渐渐成为传说时,居然有人开始寻找天心壁。
不管这人的目地为何,天心壁於世人眼底,只能是可以消失却不能够存在的东西。
一旦被谁利用,好不容易才得到宁静的天下又将陷水深火热之中。
听到徒弟的话後,路之寒更为忧虑,当下不再二话,命令路祁天稍作休息淅淅下了一场雨,池塘里翠绿的荷叶承接雨水凝成珠,盈盈数粒,如天地之粹,洁净透明。
宋止行无视屋外的雨後美景,在华美的屋内不停喝酒,饮到醉,醒了饮,似梦似真。
美景当前,他可以视而不见,似是为酒而生,也会为酒而死。
宣亚进屋时,他正醉趴在桌子上,日渐苍白的脸上仍然是曾经的淡漠,只不过黑色的眼眸中藏下不易察觉的黯然。
慢慢踱步於屋内,站在趴在桌上休息的人跟前,凝视片刻那张从不见血色的脸,才伸手扶起被这人推倒的空酒瓶。
一一扶好,便坐於他身旁,静静闭上双眼,沈浸在无声的宁静之中。
时间在他们之间静静流淌,待屋外的天色逐渐黯淡,似是察觉的宣亚才缓缓张开双眼。
身边的人还趴在桌子上沈睡,因为睡姿的不适导致眉间微微耸起,宣亚见状,情不自禁伸出手欲为他抚平,却在快要摸上时收住,呆了片刻,才慢慢收回手,最後凝视一眼,起身离开。
宣亚离开的脚步轻快,也未回过头看一眼,并不知晓他转身离去时,有一个人正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离去的身影。
楼台轩榭,小池凉亭,假山花卉,翠竹青松,到处呈现华美且大得不可思议的府邸的後方,有一处自山上接水蓄成的湖,长约七八十丈,宽大无比,一眼望去让人不禁惊叹。
湖中建有一屋,附近无桥无船,只有散种在湖边的密密青竹。
再一次被谭阿带到这里时,宣亚仍然只是面无表情地看著湖心的屋子。
谭阿则如往常那样,当目光落在这间屋子上时,双眼带著几分迷离。
随後他提紧宣亚的衣物,施展蜻蜓点水向湖心飞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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