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露看盒子黄黄的,问他是芒果味吗,阮秋季笑道:“是榴莲。”
还好,这次不是讨厌的,反而是喜欢的。
祁白露故意道:“我还以为是土笋冻。”
“你这么怕虫子。”
祁白露看他一眼,阮秋季又道:“是不是小时候被咬过,所以留下了阴影。”
阮秋季说者无心,可祁白露听者有意,他顿了一下才道:“我不信弗洛伊德那一套。”
在阮秋季又开口之前,他走到卧室穿了外套,还是上一次的长衬衫。
阮秋季斜倚在卧室的门框上,手插在裤袋里,问他为什么,祁白露换完衣服,拿好东西走到他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臂膀示意他让路,阮秋季微微欠身,让他先过去。
祁白露拿起茶几上的保温杯,道:“一个人的一生如果都由他童年的行为影响决定,实在太可悲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朝后看?”
“对。”
阮秋季把手拿出来,走过来道:“但你还是喜欢朝后看。”
祁白露一边扣鸭舌帽一边咂摸了一下他的话,回头瞪了他一眼,这是在拐着弯骂他“喜旧厌新”
吧。
阮秋季笑了笑,走在前头给他拉开门。
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却一直坐在沙发上装作埋头看手机的程文辉,就在这时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恰好阮秋季拉着门把要关门,两个人的目光便撞在了一起。
阮秋季看了他两秒,脸上还维持着那种散漫的笑意,但是目光一下子变得冷锐,尖针一样准确无误地朝他投过去,像是早就发现他竖着耳朵在那里监视,便就此警告他、提醒他。
程文辉心里咯噔了一下,阮秋季关门的动作没有停,不过一会儿人就垂下眼皮,很快关门走了。
程文辉烦郁无比,放下手机心想:白露这个傻的,仿佛一点不清楚自己在跟什么人打交道,他那个样子真的迟早要被这老狐狸给玩死……
何况老狐狸后面还有大灰狼……!
阮秋季坐飞机过来的,所以他们只能打车出门,两个人先去吃了晚餐,从剧院出来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附近虽然不是核心商业区,但整条街依旧很热闹,他们身边基本都是浓情蜜意手牵着手的情侣。
祁白露帽子、口罩、超大墨镜全副武装,虽然有点显眼,还好没多少人看他,因为看他身边阮秋季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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