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瞳,你听宋猷烈的吧”
她说。
“好。”
鲜于瞳回答得干脆利索。
但。
前提是——她得离开宋猷烈。
“你得收起你那龌蹉的思想,离他世界远远的,我不允许,也恶心你对他有一丝一毫的窥视。”
斜着的眼球冷冷看着她。
抛去后面那番话,鲜于瞳前面提的建议还是让戈樾琇有一瞬间的心动。
鲜于瞳去做植皮手术她就解脱了,不需要被这陈年旧事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知道还好,知道鲜于瞳变成这幅样子,说这是二次打击也不为过。
戈樾琇的人生苟延残喘。
贺烟太坏了,干嘛让她知道鲜于瞳的事情,这结果比鲜于瞳死了更糟糕。
一张张放在她面前的图片触目惊心,如果这人不是鲜于瞳的话,她也许会和常人一样敬而远之,再报以同情目光,在心里念叨:多么美好的年纪啊。
她是那些图片产生的始作俑者。
当真要离开宋猷烈吗?
怎么想都是舍不得的,单说他昨天晚上老是输入密码错误多可爱啊,想起心里甜滋滋的,和着他给鲜于瞳弄的一千株蓝楹又是苦涩苦涩的,是甜是苦涩,都是甘之如饴的。
再说,为了能回到他身边,她吹牛了,说什么以后不会离开他。
而且,她要是再一次言而无信的话,即使她再吹一千次牛,她都无法回到他身边,这点戈樾琇比谁都清楚。
所以。
“不,我不会离开他。”
这声音比戈樾琇想象中还要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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