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不为什么。”
谢韵之百无聊赖地耸了耸肩,“直觉。”
“嘁。”
林葳蕤继续低头看书了,她当还有什么呢,揶揄道,“既然你直觉这般厉害,能否帮我算算明年科举内容?”
“去去去。”
谢韵之赶苍蝇般挥了挥手,“术业有专攻,有本事你问先生去,姑奶奶我可不攻这个,谢宜之那厮,一看就不知同谁勾搭上了,往日都是死气沉沉,近来却分外阳光明媚,若说没点猫腻,我才不信呢。”
林葳蕤不解:“你不是讨厌她吗,这么关心别人干什么?”
“谁说我是关心了!”
谢韵之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我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若是不信,等到晚些时候她从京兆府放衙归家,我们守在路上一探究竟如何?”
林葳蕤眼底写满怀疑:“你别是早就想我们陪你去干这等鬼鬼祟祟之事。”
谢韵之:“去还是不去,你们倒是给句话。”
“去!”
林葳蕤和董舒异口同声。
太学里的日子本就无聊,再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恐怕人都要闷得发霉。
.
京兆府外,正街出去的巷道之中,林葳蕤顺手拍扁在脖子上吸血的蚊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见谢宜之出来?”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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