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爷当头儿当习惯了,很久没有被同龄人这么颐指气使地吩咐做事情。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是来道歉的。
大爷耸耸肩,在心里将陆一帆这小人拳打脚踢一百遍,拍拍屁股上的灰,下楼搬那个比陆一帆手上这纸箱子重一倍的另一个去了。
陆一帆等了10分钟,才等来熊羽气喘吁吁的怒目而视,就着这眼神当开心果,陆一帆心情舒畅地开了门:“姐,我回来了。”
☆、考神
“陆老师,你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不学习,也不想考大学,简直造了孽了!”
刘婶捏着一次性水杯,因为气愤和担忧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他这次打了你们家一帆,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
刘婶的额头上已经有了风霜的痕迹,想来是这些年农活辛劳所致。
可是若是仔细看他的五官眉眼和骨相,竟还能看出她年轻时候的风致。
不愧是赵川镇的“菜油西施”
。
一媛忙道:“刘婶您别急,熊羽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这个年龄现在正是叛逆期,您这样可能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那就是打少了!
多打几顿!”
刘婶带着“棍棒底下出孝子”
的传统农村观念,让一媛觉得沟通起来很是麻烦。
她尝试着劝导刘婶:“熊羽是个好孩子,他会好好学习的。”
听了这话,刘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用满是菜油味儿的手背抹了抹眼泪:“唉,这个冤孽啊!
我就指着他能像他哥一样好好学习出人头地,但是……唉,都是我年轻时候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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