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近来情况可好?有没有疲于学业,吃穿可还舒适?”
见绿芍点头,谢姝月又小声补充问道∶“他有没有问起我的情况?”
“自然是问了。”
绿芍哑然失笑,调笑道∶“小姐当真是和陆公子心有灵犀,就连问的问题都差不多。”
谢姝月愣了一瞬,知晓陆鸣予也是挂念着她,红霞悄然爬上了脸颊,抿唇一笑,梨涡若隐若现,带着一丝小小的窃喜∶“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陆公子……”
绿芍闻言皱眉思索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道∶“长相倒是一等一的俊俏,就是看着有点吓人,让人平白有些打怵。”
“吓人?”
迎冬愣了愣,他倒是依稀记得那陆公子是个谦逊识礼之人,忍不住笑道∶“你何时胆子这般小了?”
谢姝月也是颇为不解,陆鸣予风度翩翩,芝兰玉树,怎么看都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何来吓人一说。
不由得也调笑道∶“又不是去见阴晴不定的狗太子,怎么会是吓人呢?”
“这陆公子也挺阴晴不定的啊……”
绿芍想到今天之事,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
谢姝月倒是没有听见这句话,自顾自地拿着信坐到了窗边,小心翼翼撕开信封,满怀欣喜地展开信纸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便忍不住展颜一笑,耳朵也悄悄地红了。
不过寥寥数十字,谢姝月却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许多遍,尤其是那句“与矜矜书”
,轻轻地在舌尖重复上几遍,甚至能品到陆鸣予落笔时那股带着爱怜的甜意。
“太学课业甚是自在清闲,但唯有两大憾事,一是居处无竹,不可卧听风吟。
二是未见矜矜十数余秋,难解相思之意。
其中刚劲翠竹易取,然矜矜怜我之心难得。”
“思卿常于梦相逢,愿尺素遥寄相思,静待矜矜回书。”
谢姝月心中一片柔软,将信抱在怀中贴在心口处好半响,陆鸣予此番来信不但未解思念之情,反倒是更甚从前,忍不住也起身走到书桌旁铺开信纸,欲写回信。
绿芍和迎冬见她这般急切,自打回到侯府后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忍不住相互抿唇一笑,推了推彼此,这才上前磨墨。
“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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